br> 晋文公求人心切,听小人之言,下令三面烧山。 没料到大火烧了三天,介子推的影子也没见。 晋文公又让人在山前山后放火,周围绵延数里,火势三日才熄,介子推终究没有出来。 后来有人在一棵枯柳树下发现了介子推的尸骨,介子推“抱树而死”,晋文公悲痛万分! 他将一段烧焦的柳木,带回宫中做了一双木屐,每天望着它叹道:悲哉足下。 此后,“足下”成为下级对上级或同辈之间相互尊敬的称呼,据说就是来源于此。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说的,正是介子推这种人。 但田乞,则只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 “寡人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策反田乞,以为内应。” 庆忌澹澹的笑道:“既然田乞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也罢!” “将食物酒肉,一一送给他们。明日一早,便放了齐国的君臣,了结此事。” 田乞这种野心家,的确不好控制。 庆忌也没有想过要控制田乞! 他只是单纯的想将齐国的这趟水搅浑,想看看田乞能做到哪种程度而已! 翌日,庆忌就率领众将,在薛城的城门口送别齐侯杵臼,以及田乞等齐国的一众被俘虏的公卿大夫们。 吃饱喝足的杵臼,有了一些精神,但是在见到庆忌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被庆忌圈禁的这六日,估计能让杵臼毕生难忘,心里恨死了庆忌。 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杵臼此时也不敢放肆。 “齐侯,寡人之过!寡人之过矣!” 庆忌一见到杵臼,便几乎捶胸顿足的道:“寡人这几日忙于军务,竟忘了齐侯在此!” “以至于一时疏忽,竟差点铸成大错!伯噽!汝是如何办事的?寡人此前不是吩咐过,要好生照顾齐侯乎?” 看见庆忌这般作态,伯噽暗赞。 大王逢场作戏的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要不是伯噽知道实情,可能就信以为真了! 伯噽亦是懊悔的道:“大王息怒!臣也是遇人不淑,未曾想齐侯遭受这般待遇。” “幸而齐侯无恙,臣已经将不遵王命者严加惩处!” “这样的事情,寡人不希望有第二次。” “诺!” 见到唱双黄的庆忌与伯噽,杵臼心中一阵鄙夷。 “原来,这是一场误会!哈哈哈哈!” 杵臼强颜欢笑道。 “误会,是误会。” 庆忌拉着杵臼的手,微微一笑道:“齐侯,寡人招待不周,还请齐侯见谅。” “哪里,哪里。” 杵臼自嘲一笑,道:“寡人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侥天之幸。不知吴君打算如何处置寡人?” 都已经送到城门口,难道杵臼真的不知庆忌接下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