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万年!大王万年!吴国万年!” 见到庆忌将手中的酒爵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拜将台之下的吴军将士,都不禁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的大声高喊起来。 尽管,刚刚经历一场热火朝天的操练,人人汗流浃背,颇为疲惫,但是在庆忌这样的激励下,所有吴军将士何不为之振奋? 随即,在庆忌的授意下,便犒赏三军,一辆又一辆满载着美酒、肉类、蔬菜、稻米等食物的马车、牛车,就缓缓的进入霸上大营。 今夜的吴军将士,注定是不醉不归的。 大演武结束后,庆忌并没有立即折返王宫,而是又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在他的下首,左右两侧,分别坐着治粟内史范蠡,御史大夫孙武,然后是胥门巢、孟贲、熊子丹、黑夫、公孙雄等被庆忌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 此时此刻,在场的每一个将军,拿出去几乎都能独当一面。 这让庆忌倍感欣慰。 想想当初,他刚刚穿越过来,挥师伐吴,复仇夺位的时候,麾下的将才何其之捉襟见肘? 庆忌欠缺各方面的人才,不论是朝中,还是军中,他都急需要大量的人才辅左自己,开创吴国新的局面。 现在,六年的时间过去,今日的吴国,已经不是昔日的吴国! 这才让庆忌下定决心,不再依靠吴国本土的老世族大臣,而是重用孙武、范蠡、伍子胥、孔丘等一大批经世济用之才,让自己成就一番远迈前人的文治武功! “二三子,辛苦你们了。” 庆忌感慨万千的道。 “为大王效力,这是臣等的荣幸,何谈辛苦?” “正是!” “我等愿为大王,为吴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愿为大王效犬马之劳!” 这些被庆忌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对于庆忌的忠诚度自然是极高的,恨不能掏心掏肺,以此感激庆忌的知遇之恩。 “来,寡人敬尔等一爵!” “请!” 随即,将领们便都纷纷将酒爵满上,恭恭敬敬的举起酒爵,然后掩着面,一饮而尽。 庆忌又喝了一爵酒,这才缓声道:“二三子,而今我吴国四境暂时安定,数年之内,可无战乱之忧。然,兵戈不可懈怠,我吴国的将士,还需要枕戈待旦才是。” “诺!” 庆忌又挥了挥手,让胶滑端上来一柄宝剑。 众将见状,都有些疑惑不解。 庆忌微微一笑道:“二三子,此乃干将剑,为我吴国的大工令干将及其妻莫邪、欧冶子大师所铸造,与莫邪剑是为一对。” “这柄宝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十分犀利,一直被寡人供奉在宫中,未曾用过。” 顿了顿,庆忌又道:“正所谓宝剑赠英雄!在座的,都称得上是英雄。然,宝剑只此一把,如之奈何?” 显然,庆忌是存着让一众将领竞争的心思。 毕竟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庆忌可不想自己麾下的将领们,一个个都在混吃等死,而丝毫没有上进心! 这把干将剑,放在庆忌那里,无用武之地,因为庆忌有着自己的佩剑——龙渊剑。 既如此,庆忌又何不拿出来,赐给一名优秀的大将? “寡人原本,是想让尔等骑射一番,一较长短,优胜者可得此剑。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为何? 因为庆忌麾下的大将,根本不可勇武过人的。 不说别的,黑夫、孟贲、熊子丹三人,武力值仅次于庆忌,自身都有着万夫莫敌之勇! 这样的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