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约定?”
周锦儿紧张地揪着她的铜钱玉环,花朝也注意到了。
“就是,长辈们对下一代的约定嘛,这是沈伯父送我的,说是信物。”周锦儿娇羞着很是宝贝那个玉环。
什么话都不必再说,花朝也不必再问,一切都很清楚了,她还小的时候,就经常有人到她家来跟她爹爹定什么约定,但都被她爹爹拒绝了。
花朝呆住了,思绪乱成了凌乱不堪的线团子。
后来周锦儿似乎还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不知多久,耳边又响起声音。
“小花,小花。”
花朝猛地回神,就对上了姜黎初紧张的神色,素细看着她也快哭了。
“发生了什么事?”姜黎初肃穆地盯着她。
“初初......”花朝嘴角下压,叹气道,“沈宸已经有婚约在身了。”
闻言姜黎初和素细都怔住了,素细惊叫起来:“那小姐这场赌约岂不是必输无疑了?”
花朝猛地一惊,恍然大悟一般:“那怎么办!我岂不是要跟钟苏晚低头?我的仇就不能报了!”
姜黎初审视着花朝,几度欲言又止,最终皱眉道:“既然如此,这场赌约就此作罢就是,最近京城传来消息,陛下即将立储,大殿下却生死不明,二殿下正在四方联络,我爹爹头都大了,形势紧张,不如,我请我爹爹去跟你祖父说情,让我们回京,顺便找个借口让我爹爹转移下注意力,你呢只当从来没有这场赌约,也不必向钟苏晚低头了。”
现在这种情况,姜黎初心中实在不安,只想尽快带花朝离开杭州,离开沈宸。
回京?花朝愣了愣,房中安静了下来。
忽然花朝一鼓作气:“那我不仅不战而败报不了仇还要做逃兵,岂不是要让钟苏晚笑话一辈子,得意一辈子!况且婚约一事沈宸也没有亲口说,也做不得准的。”
姜黎初却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不然钟苏晚为何那样胸有成竹和花朝打赌,此时,她只后悔一开始没有制止花朝应下这场赌约。
可依花朝的性子,她和钟苏晚之间的梁子,当初也制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