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较特殊,辛稼轩只要做出了交头接耳的举动,就会被李存勖认为两人在说闲话。 今天过来的目的别说完成了,不被李存勖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就算好事了。 李存勖唱完了青衣,没有换成日常的官服,依旧是穿着苏杭青衫儿,来到了赵庆、辛稼轩两人的面前。 李存勖在唱青衣的时候,一直在注意辛稼轩和赵庆的神情,没有从辛稼轩脸上看到半点异样的情绪。 这倒是在情理之中,李存勖认识漕运御史的长子辛稼轩,知道辛稼轩心里有再多的惊讶,也能控制得住。 跟着辛稼轩一起过来的赵庆,就让李存勖感到意外了,这个看起来仪表不俗的小郎君,第一次见到京州节度使居然在戏台子上唱青衣,居然是没有露出半点错愕的神情。 李存勖坐在官帽椅上,端起天青釉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当初在京城一别,多年没见了,贤侄还是一表人才。” 辛稼轩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叔父的唱功也更加精湛了,如果不是看见了叔父比较魁梧的卖相,侄儿还以为是一位青衣名角在唱戏。” “哈哈!” 李存勖大笑了起来,听到辛稼轩说的这句话,明显是极为受用,心情很好。 赵庆看着大笑的李存勖,心里更为诧异了,对着平头百姓说一句戏子,那都是极为难听骂人的话。 何况眼前这位封疆大吏,还是京州节度使。 赵庆心里感到了匪夷所思,再是百思不得其解,依旧是没有出现任何的反常表情。 赵庆脸上始终没有出现任何多余的表情,坐在官帽椅上,拿着天青釉茶杯喝茶,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李存勖看了一眼镇定的赵庆,赞叹了一句:“贤侄这趟带来的朋友很不错,是个做官的料子。” 通过赵庆的衣着打扮,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他还没有考中举人,没在朝廷里做官。 辛稼轩笑了:“侄儿带来的这位先生叫做赵庆,这一趟来到小汴京巡视粮仓,带来的钱粮师爷就是他。” 李存勖听到钱粮师爷以后,多看了赵庆几眼,没想到赵辛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