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光的本事不如曹吉温。” 李猪儿也笑了:“曹吉温可是出身于京城十二卫,当年几乎入选了千牛备身,到了你的嘴里却还不如一个乡下泥腿子出身的斛律光,简直是贻笑大方。” 赵庆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赵某能够证明斛律光的本事比曹吉温要厉害得多,你这一次利用巡检司巡检惨死,想要公报私仇的心思也就不攻自破了。” 李猪儿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斛律光,为了稳妥起见,决定亲手给斛律光盖上棺材盖:“只要斛律光能够接下本校尉的一刀,足够证明斛律光的本事比曹吉温大了,便不会继续拿着曹吉温惨死这件事当做借口了。如果接不下,呵……” 李猪儿冷笑了一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被本校尉一刀砍下了脑袋,只能怪他命不好,刀剑无眼,难免会有人死在校场演武里。” 赵庆看了辛稼轩、黄秀才两人一眼,没想到居然有人提出了与斛律光比拼弓马骑射本事的要求,既然对方主动打脸,那就成全了他。 在李猪儿的期待里,赵庆居然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好,赵家宅子后院的后面,刚好有一处校场,今天不如就手底下见真章,让你见识斛律光的本事。” 李猪儿摇了摇头:“看来你这人还真是心肠歹毒,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惜害死自己族人的性命,谁要是跟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说完这句话,李猪儿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即带着几名明光铠甲士走出了赵家宅子的东门,从后门走进了校场。 李猪儿再是瞧不起赵庆,不过是区区一个童生,却也不敢擅自闯入别人家的后院。 这就犯了大姓望族的忌讳,除非是碰到了抄家的情况,任何人胆敢擅闯别人家的后院,就是违背了圣人的礼教。 不需要赵庆亲自动手,京城里那帮整天闲着没事干的名士大儒,用唾沫星子就能把李猪儿给淹了。 礼部的官员更是像是闻见了腥味儿的狸猫,一窝蜂的围上去,抢走难得的功绩,直接把李猪儿抓进京城的大牢里,少说也要判个流放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