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读书人,早就紧张的说不出话了,就算是能够说得出来,那也是支支吾吾还不如不说。 赵庆对答如流,甚至还主动说出了帮忙品鉴,颇有几分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意思。 在场几人却没有认为不妥,还颇为欣赏赵庆的机敏。 《木兰花令》如果有了高官大儒王叔文的品评,传出去的名声就彻底不是一样了,整个京州的读书人都会买来一篇《木兰花令》仔细研读。 《木兰花令》可是学政王叔文品鉴过的诗词,下一次的科举考试很有可能提到这首诗词。 王叔文的回应,让赵庆失望了,却又在情理之中。 王叔文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本官在诗词歌赋方面远远不如姚公,你想找人品鉴诗词,应该找姚公才对。” 赵庆听到一句请来姚公品鉴诗词,心里的失望很快就没了,变成了欣喜。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还是出乎了预料的意外收获,可以让姚公品鉴诗词。 这可是王叔文亲口说出的话。 姚公出于照顾王叔文的面子,只能无奈的笑了:“你去书房里拿来一篇木兰花令,老夫今天不看也不行了。” 赵庆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说出任何酸腐书生常说的客气话,立即转身就走,前往书房里找来《木兰花令》。 贺先生居住的廊院书房里,没有赵庆的《木兰花令》。 书房里有笔墨纸砚,当场写一篇送过去也可以。 “哈哈。” “哈哈。” 姚公、贺先生两人看着赵庆利索的转身就走,没有说出一句假惺惺的推辞,满意的笑了起来。 没有读书读傻了,身上也没有那些酸腐书生的匠气。 王叔文也是点了点头,欣赏赵庆的行为,欣赏他做事直来直去的性情。 培养的得当,说不定官场上又多出了一名刚正不阿的官员。 赵庆刚才在书房里,正好在写一篇策问,砚台里的墨汁还没干,提起毛笔用最快的速度写了一篇《木兰花令》。 他等不及宣纸上的字迹晾干了,直接拿着墨迹未干的宣纸,走进了姚公的廊院。 姚公、贺先生、王叔文三人看着墨迹未干的宣纸,哑然失笑,认为赵庆颇为机敏。 姚公这些天已经对《木兰花令》有所耳闻了,接在手里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