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稼轩展开桃红虎皮宣纸看了一眼,立即就被宣纸上的诗词所吸引了。 这首诗词的才情过于惊艳了,他没有保持住大姓望族子弟应该有的心性,暂时忘记了不应该得罪李林甫,直接读出了这首诗词:““好一手木兰花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随着辛稼轩的话音落下,狮子园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吵闹声。 全都是震撼了这首木兰花令的才情,又是一首不属于《水调歌头》的诗词。 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赵庆接连做出来两首名篇佳作。 这份才情,让在场所有的官商都感到了惊叹。 “读书人能够做出一手水调歌头,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这辈子不太可能做出第二手媲美水调歌头的诗词,没想到赵庆居然打破了这个惯例。” “这才等短短过去几个月的时间,赵庆又做出了一首木兰花令,看来小汴京第一才子的名头就要归他了。” “实至名归,小汴京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位像赵庆这般有才华的才子了。” 李林甫我听到宾客们由衷的感慨,脸色难看,知道不能撕去桃红虎皮宣纸了。 赵庆作出的那首《木兰花令》已经被宾客听到了,就算是把桃红虎皮宣纸给撕了,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木兰花令》在官商里传开了,以这首诗词的才情,任何人都会认为杜十娘应该前往畅春园,参与赵庆邀请的暖房。 没有前往狮子园实属正常,毕竟赵庆拿出了一首《木兰花令》作为报酬,交给杜十娘传唱。 李林甫的手掌猛地拍了一下红木半月桌,不能把怒气发泄在辛稼轩身上,只能暗暗的骂了一句赵庆。 往后但凡有任何事落在了他手上,绝对不会轻饶了赵庆。 只可惜李林甫的官位不是京州的学政,如果官职是王叔文的提学官,今天就能用顶撞学政不敬师长的借口,革除了赵庆的功名。 赵庆没有在小汴京做官,隐隐有了小汴京第一才子的名头,头一回让李林甫感到了棘手,找不到针对赵庆的办法。 李林甫邀请杜十娘前往狮子园的这场盛会,很快就草草收场了,没了杜十娘的唱曲,官商们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待着。 随着李林甫找了个借口离开狮子园,官商们纷纷起身离开,不在狮子园里继续待着了。 官商们回去以后,始终都在议论一件事,谈论着《木兰花令》的才情。 李林甫回到东梢间的书房,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去查一查赵庆的底细,看他是否有任何违背朝廷律法的行为,只要有半点不合规矩,立即借着这一点把他捉拿到大牢里,给他折腾出十几条罪名。” 李猪儿点了点头,手持着横刀,离开了东梢间的书房。 只要赵庆进了大牢,有的是办法给他捏造罪名。 只要他被关进了大牢里。 李猪儿去了小汴京的衙门一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赵庆作奸犯科的罪状。 他又亲自去了一趟乡下,甚至去村里打探了一番。 最后的结果,失望而归了。 李猪儿再次回到了东梢间的书房,看着一脸期待的李林甫,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赵庆也不知是不懂官场上的规矩,还是真的正直,从来没给任何人送过礼,就连上一回前往狮子园赴宴,拿出的孝敬只不过是亲手写出的几个字。” 李林甫听到他提起这件事,又是一阵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