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李林甫坐在花梨官帽椅上,若有所思了,大概猜出了高公公的心思。 他不是为了赵庆,应该是为了还了干女儿莘瑶琴的人情。 当初,莘瑶琴的十二花魁名头岌岌可危,如果不是传唱的一首《水调歌头》,恐怕花魁的名头就要拱手让人了。 全在于赵庆的那首《水调歌头》,这才让干女儿莘瑶琴保住了地位,还让莘瑶琴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高公公爱屋及乌,出于对干女儿的喜爱,做出了袒护赵庆的行为。 李林甫暂且放过了赵庆,区区一个童生,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没必要在赵庆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他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李林甫也算是给高公公一个面子,没有多说其他的话,算是默认了赵庆随手写两个字送来的贺礼。 既然赵庆不给面子,往后也别想着求他办事了。 另外也别撞在他的手里,有的办法是刁难赵庆。 李甲因为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县试第一名案首,被人巧取豪夺了,也娶不成杜十娘了,心里恨死了赵庆。 他没有伯父李林甫宽广的胸怀,不肯轻易放过赵庆,还想用其他的办法刁蛮他。 一定要趁着这次的宴席,落了赵庆的面子,让他成为整个小汴京的笑柄。 没了贺礼这个借口,李甲作为从小在父辈耳濡目染里长大的大姓子弟,还有其他的主意。 就等着那人进来了,只要等到另外一位案首走进花厅里了。 李甲就有办法整治赵庆,让他在官商面前出丑,只能灰溜溜的离开钞关御史的官邸。 李甲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来另一位案首,眼看宴席就要开始了。 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一时半会没有赶过来。 李甲恨恨的离开了花厅,他作为李林甫的侄儿,需要去膳堂里张罗,安排官商们坐的位置。 就在李甲站起身来,刚走出花厅,瞧见一名少年郎器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李甲只能暗骂了一声,赵庆着实是好运气,但凡这名少年郎早来几个呼吸,就会遭到他的刁难。 这名少年郎走进了花厅里,在场不少官商起身迎接,像是来了一位了不得的贵客。 贺双卿坐在赵庆的旁边,两人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笑声,颇有些耳鬓厮磨的意思。 周旺同样是厚着脸皮,拿着一份花费重金的贺礼,来到钞关御史的官邸里参加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