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没有吩咐两人在这里截杀周旺,他们俩却杀气腾腾的藏在树林里,等着周旺的到来。 斛律光已经把手里的牛角大弓组合在一起,还拿着三只特殊铁制箭矢,沉默寡言的站在树林子里,一双眼睛如鹰眼一般死死盯着树林子外面的官道。 满桂站在旁边,手里拿着牛肉干,正在不停的嚼着牛肉干。 这是他过去在边关的习惯,每逢大战之前,都会拿铜钱买上一小捆的牛肉干,放在嘴里不停的咀嚼。 倒不是因为紧张,为的是给自己补充足够食物,始终保持充沛的精力。 斛律光满桂两人没有说话,藏在附近进行观望的哥舒翰,骂骂咧咧了起来:“这个姓周的不要命了,竟敢抢走族长的人,今天就让他死在这里。” 哥舒翰、斛律光、满桂三人仍然是不知道贺双卿的真实身份,不过他们知道赵庆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周旺的到来闷闷不乐,感到了很大的烦躁和烦心。 三人得知周旺是个兔儿爷,想要带走同样是男人的贺双卿,顿时引起了他们的杀心。 赵庆能不能在李清清三年守孝结束以前,高中了举人,把她迎娶过门。 就看西席先生贺双卿的了,这段时间以来,赵庆跟在贺双卿身边学习了很多真才实学。 偏偏在参加县试的关键时候,从京城来了一个叫做周旺的兔儿爷,想要抢走赵庆的西席先生贺双卿。 等于是毁了赵庆的前途,在哥舒翰、斛律光、满桂三人看来,比起抢走了族长的女人还要可恨的多。 再者说了,如果赵庆不能在李清清三年守孝结束以前,高中了乡试的举人,不就是被夺走了女人。 心生不满的三人,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没有通知一直住在漕水书院里不曾回家的赵庆。 私自做出了决定,准备在周旺的必经之路上截杀他,让他到不了小汴京的漕水书院。 只要周旺死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呸!”满桂吐了一口唾沫,杀气腾腾的说道:“没有族长,就没有咱们哥几个的今天,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宰了这个叫做周旺的兔儿爷。” 一直没有说话的斛律光,难得说话了,满脸的杀气:“咱们哥三个是个粗人,没读过多少诗书,却明白一个是为知己者死的道理。如果不是族长照顾咱们,现在哪里能够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还窝在边民堆里浑浑噩噩的度日,不知道冻死在哪个冬天里。再瞅瞅现在的日子,能够住上遮风避雨的屋子,顿顿都能吃饱,隔三岔五还能吃上荤腥,家里的孩子更是能去附近的私塾里求学了,今天不宰了这个叫做周旺的兔儿爷,咱们哥三个也就不回去了。咱们与周旺只有一方能够活着回去。” 斛律光平时不说话,张嘴说话了,说出来一大堆饱含忠义的话。 这句话说出了哥舒翰、满桂两人的心声,对于京城来的周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哥三个与他只有一个能站着出去。 “不好!”哥舒翰负责观望,看到了正在被一群小汴京读书人簇拥而来的周旺,能够被整个小汴京的读书人簇拥,从来没有见过周旺手里也没有画像,也能认出他就是今天的正主了。 斛律光、满桂两人听到一句不好,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们两人不是怕死,只是担心不能为赵庆排忧解难,杀了这个从京城来的周旺。 他们死了没有什么,今天既然过来了,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如果在死亡以前,不能亲手宰了周旺,三人死了都不甘心。 满桂赶紧询问这一句:“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周旺是一位武将,带着几十名精兵赶了过来。” 哥舒翰骂骂咧咧的说道:“小汴京的读书人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