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清清温婉一笑,虽说这段时间以来,没有去参加大户人家夫人邀请的叶子牌,但是给她挣足了面子。 其中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夫人,平时都瞧不上柳喜娘,不愿意与她结交,每次都是柳喜娘厚着脸皮硬挤进去。 每次打完叶子牌以后,柳喜娘还会拿这件事来说事,到处吹嘘她在小汴京多么的有脸面。 结果到了李清清这里,大过人家的夫人邀请她前去,反而是被拒绝了。 贺双卿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如果这事让柳喜娘知道了,恐怕会气的在家里摔盘子砸碗了。” “砰!” 正像贺双卿说所说的那样,柳喜娘听说郑秀才的婶娘邀请李清清前去打叶子牌,直接摔了心爱的胭脂盒。 刚买了一盒上好胭脂,全都摔了出来,撒了一地。 这种掺了珍珠粉的胭脂,柳喜娘也买不到,一般都是钱粮师爷请知县夫人帮忙买上一盒。 本来心情就很差的柳喜娘,瞧着撒了一地的珍珠粉胭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平时在钱粮师爷面前装作一副贤良淑德样子的柳喜娘,忍不住像个泼妇一样开始骂街:“该死的李清清,早晚有一天老娘要把你的脸给抓花,让你这个贱人在小汴京成为最大的笑话。” 现在是半下午,钱粮师爷一般都会在衙门里陪着知县老爷一直到傍晚,放假了以后才会回家。 今天特殊情况,钱粮师爷要回家里拿走一本账册,提前坐着轿子回家了。 刚刚回家,听见东厢房传来泼妇骂街一般的泼辣声音。 钱粮师爷皱起了眉头,询问宅子里的管家:“夫人又把她乡下的姐妹请到家里来了?” 钱粮师爷和知县都是京城人士,瞧不起京城以外的府县人,更别说乡下人了。 突然在家里听到泼妇骂街一般的声音,下意识当做柳喜娘请来了乡下的姐妹。 以前倒是也请来过,粮食师爷知道以后大发雷霆,当着那名姐妹的面丝毫不给柳喜娘面子,严厉也训斥了她一顿。 告诫她不能把乡下姐妹领回家里,玷污了家里的门风。 柳喜娘从那以后再也没请来过乡下姐妹,不仅丢脸,更怕被钱粮师爷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