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重呼吸。 “事后.......” 赵庆鬼使神差吐出了一个词,感觉这个词挺应景,想笑没笑出来,闭上了嘴免得惹恼了贺双卿。 这话已经说出口,闭口不谈也晚了。 贺双卿天生聪颖,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怒目相对:“胡乱说些什么,谁与你那什...什么了,再敢胡说八道,不请你吃姜汁面了。” 这话说的恶狠狠,听起来却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难得,十几家私塾学子仰慕的贺双卿,一直不食人间烟火,今天算是下凡了。 自从赵庆进入马车车厢以后,众多学子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车厢,任何的风吹草动勾动着他们的心弦。 天色近黄昏,橘红色霞光落在潞绸车厢上,铺上了一层暧昧的光彩。 众多学子本就一肚子酸水,突然瞧见潞绸车厢晃动了起来,像极了男女在床榻上...... 众多学子们浑身一激灵,不敢深想了,各种纷杂念头却又接连不断的产生,使得他们患得患失了起来。 “贺双卿不会与赵庆在车厢里...那...什么了吧,当着众多读书人的面前,两人未免过于有伤风化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贺双卿怎会看上一个穷书生...额...听说他家做着白豆腐买卖,不是穷书生了。” “在下早就说过赵庆这人贪得无厌,如今应验了吧,家里已经有了一位豆腐西施,娘子是个不祥的女人还能成为公认的村花,居然又在勾搭贺双卿,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多学子中的周童生说出了不能忍,又想用过去欺负他的方式,堵住去路,狠狠教训一顿。 突然想到秦鹅头的尸体还热乎,周童生只能闭上了嘴巴,紧张不已的左右看了看,瞧见没有人注意到他,松了一口气。 还想欺负赵庆? 他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身边有了二十名族人,一个比一个能打。 谁欺负谁还不好说。 众多学子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仅仅几个月没见,都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他们过去随便欺负的赵庆,变成了众多学子里最有底气的人之一。 虽说他家的白豆腐买卖比不上茶叶、布庄等生意,身边的族人们出了奇能打,不能随便招惹他了。 周童生酸溜溜说了一句:“穷人乍富罢了,赵庆倒是不怕泼皮无赖的刁难了,但他身上没有功名,赚的越多在衙门眼里就是越肥的待宰肥羊。二十名族人再是能打,敢与官兵对阵?” 秦童生深有同感,却还是羡慕的说了一句:“赵庆过去家穷不敢追求贺双卿,咱们没把他放在心上,有了银钱就有了底气,往后就难说了。” 众多学子扭过头来,怒视了他一眼。 “不会说话就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