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只雕。” 射雕? 赵庆笑了笑没有当回事,大雕飞的很高,没有远超常人的膂力箭矢碰不到大雕就落下来了。 有这等本事的人,全是数一数二的猛人,比起打虎要难多了。 顺着村寨的道路,走向了里面,两侧都是窝棚。 稻草上躺着一名名干巴女人和孩子,脸色麻木,双眼空洞无神。 最后停在了唯一的一处窝棚处。 赵庆本来以为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窝棚,瞧见窝棚上挂着的几支箭羽,赶紧上前几步,拿在手里仔细观察。 “居然真的是雕羽?!” 赵庆满脸的诧异,抬起眼睛,认真观察起了斛律光,双臂骨架很大,比起一般人长出很多。 与此同时,斛律光也在观察赵庆,得知他是赵庆,又是来找人去白豆腐作坊。 向来沉默寡言的斛律光,只说了一句话:“只要能养活家里的孩子,这条命卖给你了。” 赵庆笑了,笑道很开怀,这就是天雄军练兵的作用。 赵庆上前几步,紧紧握住斛律光的双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的不敢说,养活一家老小没问题,只是......” 赵庆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个月后要与南乡秦鹅头械斗,连累了你和兄弟们。” 不同人交往有不同人的规矩,读书人之间勾心斗角说一半藏一半,面对边民需要以诚待人。 秦鹅头的名号在北乡很响亮,任何话还是说开了比较妥当。 一般人听到秦鹅头的名号,早就吓得退缩了,不敢与赵庆沾上半点关系。 斛律光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他敢来招惹族长,手里的大弓射烂他的脑袋。” 族长? 这句族长让赵庆彻底放心了,对于斛律光的秉性更加满意了。 只是跟着他吃饭,以及叫上一声族长是两回事。 在秦鹅头的压迫下,斛律光为了表明心意,直接喊出了族长。 赵庆都没想到的意外收获。 斛律光示意苗人汉子去喊人,家里的情况与哥舒翰一样,可以参加械斗的男人有十名,加上女人、孩子、老人总共近三十口人。 赵庆越发满意了,尤其是家里的还有老人,住在田庄就是永远的主心骨。 斛律光倒是臊的有些难为情,感觉占了赵庆的便宜,对不住他的情义。 毕竟,老人在富户眼里是混饭吃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