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双卿一脸诧异:“你什么时候有了悍勇善战的族人?你怎么变成了族长?我为何不知道?” 哥舒翰的悍勇给她带来了很多疑问,改变了赵庆在她心里的印象。 你不知道的地方还多着。 赵庆没有明说,勾着她的好奇心说道:“去了汾河村,一切见分晓了。” 贺双卿白了他一眼:“想骗我给你当个私塾先生,想都别想,感业寺多热闹还有各种铺子,去了汾河村什么都没了。” 不去? 等到那件东西拿出手,不让你去都得主动去了。 赵庆看向了呲牙咧嘴的秦鹅头,直接了当的说道:“把他的手筋......” “谁在南乡闹事!” 还没等赵庆说完话,南乡什长披挂着红扎甲,手持横刀,进入了铺子,身后还跟着十名手持大弓的披甲乡兵。 哥舒翰顿时头皮发麻,身上没有披甲,手上没有持盾,面对大弓就是活靶子。 不留痕迹站在赵庆身边,随时准备为他挡箭。 南乡什长的目光看向了赵庆,盯着他,似乎随时下达射箭的命令。 赵庆心里一沉,已经预料到南乡什长会来,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及时。 贺双卿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官面上的人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只要守规矩,秀才的身份就能派上用场。 贺双卿板着脸说道:“南乡的安定堪忧,居然有人冒用兵牌,本秀才定会告诉本县教谕。” 南乡什长脸色一变,放过了针对外乡人,打起了圆场:“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都是南乡自己人,小秀才不要把事做绝了。秦鹅头家里是南乡大姓,家里与三班班头关系匪浅,不如小事化了。” “小事化了?” 一名吊儿郎当的汉子走进了铺子,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哥舒翰,自来熟的说道:“打了我兄弟还想轻易离开?要我说应该把秦鹅头送进大牢里关个几年。” 兄弟? 他也是土人? 赵庆困惑的看了一眼哥舒翰,询问他在南乡什么时候有了兄弟,只是...那名汉子的长相不像是土人。 哥舒翰一脑袋浆糊,诧异道:“我爹没说过在南乡还有个种,啥时候冒出来一个兄弟。” 留个种带着几分污蔑的意思。 自来熟汉子却没在意,热络的说道:“从今天开始,咱们俩就是亲兄弟了,跟着我保准让你顿顿能吃肉。来来来,给你介绍咱们自家兄弟,他是樊屠户,他是夏侯车夫,他是周鼓手......” “刘泗水!”秦鹅头厉喝了一声,站在南乡什长身后叫骂了起来:“你想拉拢这个能打的土人也得分时候,老子被外乡人打了,借你兄弟樊屠户用一用,只要能帮我报了仇,送你一头肥猪。” 刘泗水朝着他脚下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我即将成为南乡团练使,算是半个官,岂会与你这样的泼皮无赖勾结在一起,想报仇去把你的兄弟们喊来。” 秦鹅头拉着脸,连着恨上不给他面子的刘泗水,虽说他手下没几个人,架不住樊屠户、夏侯车夫、周鼓手等人能打,丝毫不逊色土人汉子。 刘泗水故意嘲笑了秦鹅头一句,握住了哥舒翰的手掌:“兄弟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 赵庆回过味了,挖墙脚挖到他身上了,立即把哥舒翰扯到了身后:“我是哥舒翰的族长,有什么事对我说。” 刘泗水听到他是族长,虽然奇怪一个中原人怎么当上了土人的族长,却还是热情高涨了起来:“哎呀,兄弟啊,哥哥总算找到你了。” 热情的程度让赵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