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一门心思想着在北大荒种田的日子,以他脑子里的学识不用去县学读书,没有明面拒绝李清清的好意。 怎么与青梅竹马的邻家大姐姐相处,赵庆有自己的正确方法。 赵庆‘嗯’了一声,哄得李清清很开心,看向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柔情。 吃过晚饭以后,还没等赵庆拿着脚蹼前往北大荒摘豆子,就被李清清拦住了。 李清清捋着青丝说道:“头一回不让阿庆前往北大荒,担心你陷进泥沼里还有得了打摆子,这两样都有办法解决了,更不能让你去了。” 李清清指了指村子里:“白豆腐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咱家没有买黄豆却能不停做出豆腐,难道家里有聚宝盆不成,可以变出来一盆盆黄豆?” 赵庆心里一凛,忘了这一点了,好在有李清清察遗补漏:“清清姐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李清清听到贤内助三个字,俏脸一红,掀开布帘子走进了土屋。 阿庆说话没遮没拦,贤内助一般用来说娘子,说这话不嫌害臊。 这话被村里人听了去,还不知传出去多少荤话。 羞死个人。 赵庆笑了笑,转身看向了黄婉儿,见她穿着小肚兜背对着他睡觉,嘟起了小嘴。 没夸她是贤内助,不乐意了。 赵庆立即贴了过去,抱住黄婉儿,用擅长的方法哄她。 布帘子另一侧的李清清,听了大半夜的雷雨,又是辗转悱恻,难以入睡的一夜。 第二天清早,赵庆跑了一圈回来,站在水缸旁擦身体,看着逐渐隆起肌肉的小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眼看早饭做好了,李清清才从土屋里走出来,俏脸带着几分困倦。 赵庆奇怪道:“清清姐平时起得最早,今天怎么现在才从屋子里出来。” 李清清俏脸又是一红,暗道还不是怪你,过于羞耻说不出口,‘嗯’了一声敷衍了过去。 “大哥,她就是李清清啊,长得真漂亮啊,在东乡的村花里都算最漂亮的那几个了。” “大哥,还有那个黄婉儿,也是漂亮的紧啊,可惜是个克夫的不祥女人。” “可不是,如果不是黄六指代替赵庆被克死了,赵庆早就没命了,另外...我听说,赵庆家里祖传算命,用了破童子的邪术,做法事让黄六指替命。” 汾河村北口,走来了一帮子泼皮无赖,路过赵庆家柴门口的时候,小声议论着关于他的风言风语。 提到了破童子,泼皮无赖们加快了脚步,尽快远离邪乎的赵庆和克夫的黄婉儿。 泼皮无赖们不清楚破童子是怎么一回事,根据乡里流传的说法,破童子是找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替自己挡灾死一回,有着各种苛刻条件。 越是未知,越是让人感到邪乎。 泼皮无赖们的大哥严喇唬胆子大,倒是不怕赵庆家里的邪乎劲,再是邪乎,一刀捅死赵庆就邪乎不起来了。 来到汾河村还有大事要办,没工夫理睬他。 李清清瞧见领头那人的长相,俏脸一变,低声提醒道:“这帮人不是一般的泼皮无赖,是东乡的喇唬,阿庆往后见了离他们远一些。” 喇唬? 赵庆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询问了几句,从李清清嘴里知道了喇唬的作恶手段。 不免多了几分戒备,扒拉完饭菜,让李清清黄婉儿两人这几天别做豆腐,悄无声息跟了过去。 查探消息,免得被人阴了都不知道。 严喇唬从没被人跟踪过,又在乡里是号人物,放松了警惕,没有察觉到被人远远观察了动向。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