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斋小阁楼。 地上满是掉落的花瓣。 昨夜狂风骤雨,院落里的花蕾禁不起摧残,掉落了一大半。 白玉衡坐在倚栏边上,托着腮帮子凝视水面里的倒影,露出一丝哀容和落寞。 她听人说陆阳惹上了大麻烦,得罪了苏家,担心数日,终不见陆阳的身影。 “风灭炉烟残灺冷,相伴惟孤影;判教狼藉醉清尊,为问世间醒眼是何人?” 她自怨自艾的地低语数声,长叹口气,有些思念,想要去许家大宅一趟, 可她又很不好意思。 陆阳怎么不来小斋看她,莫非是忘记她了。 白玉衡撅起小嘴,往小池里抛了一颗小石子,忍不住嘟哝道: “臭男人,那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她正骂着的时候,陆阳提着胭脂水粉走了进来。 隔着一段距离,陆阳就是听到白玉衡的埋怨,他的确是你有段时日没来小斋了,主要是分身乏术。 “别骂了。” 陆阳苦笑一声,从背后抱住白玉衡,近些时日,对方消瘦了不少,丰腴的身段明显没有那么柔软了。 白玉衡一怔,随即欣喜起来,“你怎么来了?” “若不是事情繁忙,我早就来看你了。”陆阳将胭脂水粉送到白玉衡的面前后,还从怀里取出一支翡翠玉镯。 他握住白玉衡的小手,缓缓地将其戴在对方的手上,抚摸着细腻的手腕,一顿夸赞。 本来还有些幽怨的白玉衡听了花言巧语,芳心大悦,露出喜悦之色。 “玉衡,你的手好小好滑呀...” 陆阳摸着白玉衡的小手。 白玉衡掩嘴笑了几声,问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帮我看手相,然后说我手凉,帮我暖几下。” “....” 陆阳一时语塞。 他的确有这种想法。 白玉衡抬手推了下陆阳的额头,露出娇嗔的目光,男人无非就那几招。 你的手好小呀... 头发好香.... 嘴巴好软... 脸肉肉的好好捏... 白玉衡已经习惯陆阳的套路了,她看向手腕的玉镯,很是喜欢。 这玩意儿好! 若是金镯子就更好了。 她注视着陆阳,担忧地问道:“我听说你得罪淮阳城的苏家,那可是此地的名门望族,你没事吧?” “无事。” 陆阳摸了几下白玉衡的脑袋,将其揽入自己的怀里,说道: “他们奈何不了我。” “你还是小心为好。”白玉衡叮嘱了陆阳几声,余光瞥见陆阳伸出了脏手,正在解她的衣带,她的脸瞬间绯红起来,说道: “这在院子里。” “院中就你我二人。” 陆阳凑上去,摸着白玉衡的嘴唇。 “不行!” 白玉衡捂住自己的腰带,“沐浴后再说...” 陆阳叹了口气。 白玉衡要比绿蚁更麻烦。 他拦腰抱起白玉衡,在对方的娇呼中走入房间,寻来热水。 屋里水雾氤氲。 隔着一扇屏风,白玉衡褪去衣物,露出令人垂涎的背影,缓步走入水池之中。 陆阳饶有兴致的看着屏风之后。 在水池外边的庭院正下着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