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洋洋得意。 曾文定可能小赚。 但他也不亏呀。 陆阳在绿蚁的催促之下,拨开人群,走到曾文定的面前。 绿蚁比陆阳还急,说道: “曾市贾,我家公子来了。” 曾文定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陆阳,他们二人早有谋划,唱的是双簧戏,谋的就是刘掌柜这条大鱼。 “你们来迟了,我与这位刘掌柜先谈好了。” 曾文定对陆阳说道。 刘掌柜斜睨着陆阳,有点担忧,脸色很是不善,“陆公子,我已经买下来了,你不早来。” 陆阳没去理会刘掌柜,问道:“这位刘掌柜要买下你手中全部的油嘛?” 曾文定看向刘掌柜,“我有十几条船,载满了油,这位刘掌柜倒是没说要全部买下,你要多少?” “我全要!” 刘掌柜急忙开口,说道:“曾市贾,我们可是谈好的了,每斤45文钱。” “50文。” 陆阳伸出五根手指头。 曾文定立即看向陆阳。 “六十文。” 刘掌柜快速说道。 “八十文。” 陆阳心中暗自冷笑。 这玩意儿有价无市,买了直接套牢,就跟垃圾股一样,八十文早已溢价。 刘掌柜挣扎起来,咬咬牙,长吁口气,“八十五文!” 曾文定看向陆阳,“刘掌柜要出85文买我的油,这位公子要出多少钱呀。” “我们出一百...” 绿蚁着急地张嘴。 陆阳赶紧将绿蚁的嘴堵上。 一百个屁呀! 陆阳露出挣扎之色,咬牙间长叹口气,愤懑地瞪了一眼刘掌柜,显得很是沮丧,“呵呵,刘掌柜真是有钱人,我不跟你争了。” 他也不想继续往上抬价。 对方看上去也很挣扎,多半是没钱。 陆阳见好就收,说道:“在下囊中羞涩,也就不和刘掌柜抢这批货了。” 刘掌柜见陆阳没有继续抬价,长吁一口气,又是患得患失起来。 这个价,他亏死了。 “姑爷,不买油,酒楼怎么办?槐巷街的商贩又该怎么办?佣工们还要吃饭。” 绿蚁立刻急了。 陆阳用手弹了下绿蚁的额头,“凉拌,走了,我们不和刘掌柜抢了。” “姑爷...” 绿蚁嘟哝起来。 陆阳悠然地转身,环顾着四周的老百姓。 这些人一脸的怨气。 绿蚁眼见陆阳不争气,立刻沮丧起来,追撵过去,嘀咕道:“姑爷,你在干什么呀?小姐要是在,必然往上加价。” “臭丫头,你要是继续碎碎念,今晚就来暖床。”陆阳有点受不了绿蚁。 “暖床...” 在那一瞬间,绿蚁很想张开嘴,继续碎碎念,可她又很害羞,矜持地紧抿着嘴角,跟在陆阳的后边,小声地说,“姑爷,本来就是嘛,岂可拱手让人?” “今夜来暖床...” “不要...” .... 刘掌柜看着走远的主仆二人,情绪复杂,陆阳这小子怎么忽然不要这批货了。 这过于奇怪。 他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冤大头。 曾文定笑吟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