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你也别怪老夫冷血无情。” 许家太公的冷漠地说道:“你要是无法处理好这件事,那就离开许家。” “太公...” 许瑶张了张嘴,撞上许家太公那一双锐利的眼神后,又是紧抿起嘴角,她知道这件事关乎着许家全族,搞不好就算陆阳离开许家,官府也会落下割肉的刀。 陆阳刚才说那种话。 两千张嘴,他们许家无法承受。 “陆阳,你要夸下海口,可别带上我们许家。哼,你要是有点良心,那就早点滚出我们许家。” 许平趁机火上浇油。 “我敢说那话,自然是有把握安置好两千灾民。”陆阳自信地说道。 “还嘴硬,太公都没办法,你一个黄毛小儿有办法?”许平扯着嗓子警告道: “你可别打我们家的主意,我们没钱养活两千人。” “住嘴!” 许家太公立即瞪了许平,妥协道:“陆阳,我看在你是大房的人,可以拿出一些银子帮助你救济灾民,只是不能太多。” “多谢太公。” 陆阳拱手道谢。 “唉,年轻人呀...” 许家太公长叹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后又是厚着老脸返回来,将还未吃完的豆腐抱走。 陆阳有些想笑,目送着许家太公走远后,思索着招募工人的事情。 .... 与此同时。 郭府。 九月初,气温似在一夜之间大寒,秋雨下个不停,寒意渗透到万物里,凋零了绿意。 “咳咳...” 郭苇杭捂着小嘴,轻声地干咳。她望着院子里的银杏红枫,病态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脚步声从她背后传来。 郭槐为自己的这个妹妹披上外套,说道: “可惜你没去聚鲜阁,那陆公子今日有做了两首好诗,一首叫做《侠客行》,另外一首好像是行路难...” 他说话间拿出誊抄好的信笺,将其递给郭苇杭,“那豆腐也是美味,我本想带点回来,只是嘴馋,一时没忍住,将豆腐全吃光了。” “哈哈...” 郭苇杭抿嘴轻笑。 她的兄长吃遍了山珍美味,很少说这副馋嘴的德行。 “那豆腐有多好吃?让你如此惦念?” 郭苇杭握着纸笺,很是期待,那一首《将进酒》可谓是大家之作。她本想去聚鲜阁看一眼陆阳,只是身体很不好,只能静坐在深闺里。 “可好吃了,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吃。” 郭槐回忆着豆腐的味道。 “好。” 郭苇杭拆开信笺,轻声念诵着《侠客行》的诗句,大感震撼,整个人被诗句里的那一种侠骨意气所浸染。 “咳咳...” 她因激动而轻咳,捂着嘴说道: “这位陆公子一定很意气风发吧。” “嗯嗯。” 郭槐点头,笑着说道:“他在酒楼里还提出了以工代赈的方式救济难民,说是要为两千难民提供工作的机会。” “哦,是吗?” 郭苇杭对陆阳很感兴趣起来,“那兄长觉得他有这个能力嘛?” “他只是许家的一个赘婿,哪有能力帮助其他人?” 郭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那不过是他说的大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