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和枕头,看起来确实是比较符合拉加维娅在外人眼中的形象。
两边的床头柜则是和床头一样的浅棕色。
两个床头柜的上面各有一盏台灯,灯罩呈现低垂的百合花形象,右侧的台灯似乎是忘了关掉,还在散发着柔和的光,在光束的下面,还摆了一本翻开的童话书。
拉加维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跑去关上了台灯,紧接着又合上了童话书,并将那本书的背面朝上。
切西科配合这拉加维娅的表演,继续参观她的房间。
床尾有一个小巧精致得有些可爱的衣帽架,上面挂着应该是睡衣之类的衣服,它们被遮掩在了窗帘之中,并不惹人注目。
左侧的床头柜对面是一个顶着天花版的衣柜,依旧是和床头一样的颜色,而它们之间的,则是另一扇门。
顺着们往里面走,右边是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左边则是一个小小的休息室。
休息室很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它们靠着窗户,坐在这里的人,只要稍微一扭头,就可以刚刚好地看到这个城市的日出和日落。
“简单,但是很精致。”切西科在看过了拉加维娅的房间之后,很矜持地给出了一个评价。
切西科很自觉地退出了拉加维娅的房间,转而看向了拉加维娅的办公室。
他很快便注意到了办公室的书架。
这排书架是在进门后,一盆绿植的后面,整整齐齐地贴墙摆放的。
根据书架的厚度,和距离门的宽度,还有衣柜的厚度和距离门的宽度,切西科很快就感觉到了,拉加维娅的房间里,应该有一条狭长的暗室。
但切西科没有说。
办公桌对着书架顺向摆放,侧面正对窗户,身后则是同样木质的四排文件柜。办公桌距离窗户中间,还有一条不宽不窄的过道,刚好可以轻松地站一个人,看窗外的风景,窗台的角落里的那杯咖啡,似乎也了切西科的猜测。
沙发并没有按照常规的方式设置在办公桌的下手,而是办公桌的对面,而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看似视角并不能完全看到对面墙前的整个情况。这个时候,办公桌不远处的穿衣镜就派上了用场。
虽然影响了从窗边过道直接出门的动线,但这面穿衣镜的角度却刚刚好将死角处的情况反射过来。
而之所以需要这面穿衣镜,则是因为进门处的右手边,摆放了一张花纹瑰丽繁复的屏风。
屏风以木板为底,木质基座,是在基座的上方架设了一面蒙着地毯,一面经过处理后作画的厚木板,四周则以木框加固,安装的时候直接整体固定在天花板和地面上。
这并非是甲而非乙国的常见家具,相反这个风格,很像是是乙而非甲国的风格。
拉加维娅的这面屏风,正面的地毯,以轴对称花纹为主,色彩上则是多用粉色、红色,棕色,偶尔少有描边的金色和极小块点缀平衡的绿色。
平平无奇,中规中矩,是常见类型。
切西科紧接着绕到了另一面,却没想到看见的不是画,而是字。
用艺术字体抄写的、案件调查局职工手册。
她的字体认真且稚嫩,带着一种不屈不挠的韧劲,仿佛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切西科总觉得,这个屏风有些太厚了。
厚得有些超出了它本该的样子。
拉加维娅似乎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嬉笑着跟切西科说道:“厉害吧?这是我自己做的!”
拉加维娅说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给切西科看:“你看,我手上还留了一个疤呢!好疼的!”
切西科的目光落在了拉加维娅的手上,在她的食指侧面,确实是有着一条并未增生的,白色的疤痕,像是一条线一样,安静地躺在她的食指上。
切西科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拉加维娅不会冷场的,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