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见三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腹胸还起伏着:“赶紧的,否则我只有随便抽一个先治了。没有银子的话,物品也可抵扣,再不行可以写欠条!” 真是醉了,悬壶门的门人什么时候掉进钱眼里了? 那个一战二的黑衣男子,拼尽力气,将手探入衣襟,从里面摸出沾血的几张纸。手捏着还没完全拉出,就晕过去。 希宁一看,嘿嘿,是银票! 于是立即蹲下,从他手里抽出这几张纸,打开后一看,果然是银票。有一百两的,也有五十两的,还有小额十两二十两的。加起来有一千多两,大户呀! “那我拿五百两了,剩下的还给你。”希宁飞快地抽了五张大额一百两的,塞入自己衣襟内,剩下的卷了卷,放进了这男子腰间挂着的钱众人……五百两也不少了。 钱袋内有一些碎银,还有两个二两的小银条,几片金叶子。真是有钱人呀,看一身劲装,应该是干雇佣武师的,真不知道那么有钱,还干这一行。 “大师兄药箱!”希宁直接就坐在男子身边,从药箱里翻药。 见悬壶门要开始救人,旁边两个人的同伴急了:“先救另外两个,钱我们出了!” “排队!早就说过,谁先给钱,谁先治!”希宁拿出个瓷瓶,里面倒出一枚药丸,塞进跟前这个陷入昏迷男子的嘴里,再把瓷瓶给了柳玉郎:“给他们两个各喂一粒,先吊住命,然后去收钱。先收到哪个,第二个救哪个。” 柳玉郎立即拿过药瓶,去喂药。喂完后,去问刚才喊话的人收钱。 这下傻掉了,不要说悬壶门的人,就算是普通郎中也没如此贪财的,真是为所未闻。愣了好一会儿,见悬壶门那个小丫头迅速地解开对方衣服,先用银针扎穴位止血,然后从药箱里带着竹筒里倒出清水稍微冲去伤口的淤血后擦干,拿出针线开始缝伤口,这样子有模有样的…… 几个哥们相互看了看后,一个挣扎着爬过去看两人情况。其他人默默地掏出各自带着的银票,开始凑钱。 希宁缝了二处,足足有二十多针。其他还有五处伤口,不过对方也力竭,力度已经减弱,只需要撒上金疮药。就是胸口遭到重击,打断了二条肋骨,还造成了肺部受伤,所以他吐了血,嘴唇嘴角还有蓄养的络腮胡上留有血迹。 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撑到最后,是个狠角色。 看看这家伙身体,就知道原因。身上全是疤,光上身就有几十条,有长有短、有深有浅,就连脸上都有一条从眉中间横跨到脸颊的疤。应该是刀伤,如果再劈得重点,眼睛都要保不住了。 最厉害的是腹部和胸口贯穿的伤,按照目前的医疗水平,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希宁摸了摸,扭头喊:“谁去找一些木板或者竹条,他肋骨断了,我要接骨。” 见没人动,她再强调一下:“你们兄弟看来也要用,谁能找来足够的,免费给一瓶金疮药。” 这下有伤得轻的人,用刀做拐杖,拖着自己草草包扎、被砍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去砍小树了。 这个缝完针,这家伙还没醒。接骨还要等木条来,那就再救其他的。 希宁看着柳玉郎:“银票呢?” 柳玉郎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递了过去:“先救一个,买了二瓶金疮药。” 刚才有人过来看过,一个伤得还行,而另一个伤重。所以决定救一个,毕竟五百两银子,而送去普通医馆,哪怕在医馆吃住一个月也最多三四十两银子。 希宁伸手摸了摸那个不需要诊治的,点了点头:“嗯,没断骨头,伤口也未及内脏。” 转而去看另外一个,这个就伤得厉害了,一刀直接捅入肚子。 希宁皱眉,扭头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