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老了,自然不会那么容易饿。” “说我老了?没大没小的!”赵映月瞪着眼珠子,作势要打。 赵贺明身子往旁边躲了躲,直着脖子:“就是嘛,我二叔说了,三叔刚从军时,每每操练回来,能干掉一大盆子的面,或者十来个馒头,把二嫂吓得将剩下的馒头收了,非要等会儿再给你吃,生怕你吃坏了。” “还说!”赵映月假装生气,可见到妹子在旁边直乐,心中也是喜的。 吃完这顿,不知道有没有下一回。希宁有点舍不得:“人多吃起来就香,可惜。” 赵贺明住在赵夫人那里,而赵贺明是和自己父亲住在一起。今天是碰巧,全去了宫里,他们也就随便吃。等人回来了,自然就不能过来一起吃饭了。 赵映月说道:“想一起吃饭还不简单嘛,我和母亲说一声便是,自家人吃个饭还讲究些什么。” 赵贺明立即就说:“那我也过来吃,这里菜好吃。父亲老是不让吃肥肉,而母亲老是往我碗里夹菜,恨不得我把菜全吃了,父亲知道了,就每顿就盯着。结果时常为了此事吵,吃顿饭都不安生。” “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赵映月一巴掌打了过去:“这话说了,别人还以为你三姑吃的和其他院子好呢。” 赵贺明摸着被打的后脑勺:“那我说啥,难不成说我三姑长得漂亮,又老是吃不下饭,所以帮她全吃了?” 希宁想了想:“要不这样,就说你们觉得这院子里挺雅致,也想多陪陪我,每日上午在院里练武。顺便就在院子里把午饭也用了。” 赵映月微微皱眉,但很快松开:“那就这样说吧。” 此时小厮进屋来话,说是将军、世子还有几位太太从宫里回来了,世子夫人叫孙少爷回去。 行礼领宴毕回来;就是要祭宗祠了,这是让世孙回去准备。 于是赵贺明告辞,匆匆和小厮走了。 人一走,赵映月就问了:“是不是近日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落了水,府里又将护院安排了一下。这贴着院子的那小屋内,住着好些护院。 没直觉,也不会傻到以为很正常。 “母亲没和你说茯苓的事情?”希宁问。 赵映月摇了摇头:“没有,只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看来是生怕赵映月鲁莽,于是希宁将事情大致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