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半醒,你不在我身边,我不但睡不着,还冷的很。”张起真委屈巴巴的说。
这小丫头是把他当暖炉了,小没良心的,张起灵一下一下的摸着她腰间的长发,听着她慵懒又可怜的语气,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听她说没睡好,见她脸色有点苍白,心里打算着,这次回来,一定要给她补回来,抱着她,感觉她又轻了。
小丫头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哥,我想你,好想好想。”趴在他的颈窝里蹭着他的肌肤,诉说着她的相思之情。
听着小丫头说想他,好想好想,心蓦然就软了,感觉在外面半个月的疲惫一下就被心里的喜悦占领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眼里的喜悦盛满了眼眶,小丫头的头发像柔软的羽毛一样蹭着他脖子间的肌肤,刮的他心痒难耐。
“哥,我们晚上吃什么?我好久都没有吃你做的饭了。”张起真眯着眼睛,趴在他的颈窝里,软声细语的说。
“你想吃什么?”张起灵淡淡地问,他也感觉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以前不管上呢,总把她带在身边,只要她在他身边,他都很安心,只是小北辰还小,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再说了阿宁她们都在家,他也放心。
这次出去,他很不习惯,总是感觉缺什么,老是往后瞅,胖子还打趣他,“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想小真真了?”直到他回来看见她,他的心才定下来,抱着她又软又香的身子,脸颊在她的耳边蹭着,呼吸间尽是她的幽香,让他贪恋不已。
“我想吃火锅。”小手无意的敲着他的腹肌,像弹琴一样,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说:“哥,我的琴练会了,哪天我弹琴你练武,好不好?”
淡然如水的眸子在她无知的敲打下,越发深沉,淡然中冒着滚烫的火苗,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深深吸了一口气,小丫头总能带给他惊喜,蹭着她耳边的发,低沉的说:“好。”
小丫头和吴邪一样,有着文人情怀,前段时间看她弹古琴,手指都磨流血了,还在弹,心疼的说,让她不要学了,她不听,非要学,还说她喜欢,直到手指磨出茧子,才好一点,没想到她都学会了,很是期待她弹琴他练武是什么样子。
张起真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很是好奇,伸手在他喉结上摸着,感觉硬硬的,有一股灼热的烫意。
张起灵浑身颤栗了一下,眸子暗沉,见她懵懂无知的摸着他的喉结,拉下她的手,声音低沉的说:“别闹。”
每次她都是娇娇软软的,乖巧柔顺的惹人怜爱,见她精神萎靡,脸色苍白,才克制着自己不去碰她。
张起真想到,她每次摸他的喉结时,他都不让她摸,好奇地问:“为什么我每次摸它,你都不让。”
说着小手又摸了上去,像是摸上瘾了,柔嫩的指尖描摹着他的喉结,瞧着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忍不住咯咯一笑。
张起灵见她懵懂无知的眼神,很是无奈,小丫头孩子都生了,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怎么还是如此混沌,无奈地拉下她的手说:“听话。”
小丫头乖乖地收了手,很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小手又贴到他的腹肌上,舒服的眯着眼:“真暖和。”
感觉得全身暖洋洋的,眼皮就开始打架,慢慢的合上眼。
感觉腹肌上的小手慢慢的垂了下去,睁眼一看,母子俩都睡着了,看了看外面的天,离晚上还早着呢,便抱着她们母子俩,进到房间,把小北辰轻轻的放到他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他抱着小丫头躺到床上,贪婪的看着她的眉眼,闻着她的清香,轻轻地说:“真真,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把她揽到怀里,闭着眼感受着小丫头的温暖,心里满当当的,浓重的疲惫和连日缺席的睡意一起涌了上来。
他只有在小丫头身边才能进入熟睡状态,一般情况下都睡的很浅,即使他睡着了,搂住小丫头的手,也丝毫都没有松开过,就像以前在外面奔波的时候,搂着她睡一样。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