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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爹也不行?”张启凌想到这一点,心里就给吃了蜜一样。
凤瑶“嗯”了一声,就这样他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一天,张启凌的嘴角翘了一整天。
张启山和张海日吓了一大跳,奇了怪了。
“张启凌今天中邪了?怎么笑了一整天。”张启山看着张启凌同旁边的张海日说着。
“是啊。”张海日打着哈欠,不过他可没胆子跑过去问张启凌,说你今天怎么笑了一整天,他可不想被冻成房檐下的冰凌。
张启凌几乎和墨叔一样,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冷气。
东北本来就很冷,靠近张启凌分分秒秒都能冻住,还有他的眼神除了对墨叔和瑶姨有温度意外,就是对他和张启山没有像对别人那么冷意外,他面对别人时候后,那眼神就像长白山上的冰雪一样,冷冽无比,想到张启凌的眼神,张海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产房里,凤瑶虚弱的靠在张盐墨的怀里问道:“看到女儿了没?”
张盐墨摇了摇头。
“你把女儿抱进来,我想看看她。”凤瑶迫切想要看看她的女儿。
张盐墨扶着她躺下,出去从娘怀里接过孩子。
张瑞荷交代张盐墨:“让阿瑶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她。”
张盐墨面无表情的应道。
张瑞荷和张瑞桐一起走了,两人走在路上,神色不安。
“今天的异象是好是坏?张家古籍里没有记载谁出生有过这种异象,还有这孩子,你说她有凤凰胎记也罢,毕竟那是西王母嫡亲血脉的象征,可这额间桃花印,四季的花全开了,是怎么回事?”张瑞荷纳闷的问着他。
“百鸟飞来,百花盛开,好兆头,担忧什么。”张瑞桐说道,他什么没见过,就这点异象想要吓到他,那他这张家族长白当了一百多年。
“说的也是,是好兆头。”张瑞荷闻言,点头称赞道。
反正张家已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还有更不好的吗?
夫妻俩走到院门口,看见四大长老朝他们走来,张瑞桐拦住想要说话的长老:“进里面说。”
四大长老跟着张瑞桐走到屋里,大长老张瑞杰说道:“族长,今日天降异象,又是盐墨女儿出生,你看……”
张瑞桐看门外的花都谢了,波澜不惊得说:“这不是百花盛开,百鸟朝凤,好兆头吗?”
四位长老顿时茅塞顿开:“对呀,百花盛开,百鸟朝凤。”
你看我,我看你,都笑起来。
张瑞桐摆摆手,四人都安静下来:“我想等验过麒麟血之后,让这孩子做下一代族长夫人,四位可有异议。”
“没意见。”四位长老同时说道。
这兆头,谁敢有意义?
“还有事吗?”
“没了。”
“那你们都下去吧。”张瑞桐挥挥手。
四位长老给族长行了礼,就都走了,
大厅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张瑞桐忧心忡忡,不知道张家的天还能亮多久?
张瑞荷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那好弟弟张瑞山作的妖,那年,在圣婴交给盐墨抚养的时候,出声质问的人就是张瑞山的人,四年了,他还没动静,他可真能忍,有史以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引蛇出洞,日日等毒蛇咬。”
张瑞桐闻言,望着外面的湛蓝的天,深邃的眸子更是深不见底,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凤瑶抱着怀里的女儿,心里感到无比的满足:阿墨给女儿起个名字。
“还是你起,凌凌的名字就是你起的。”张盐墨看向凤瑶怀里的女儿,摸着她柔嫩的小手,心里温情无限。
“凌凌的凌是凌风知劲节的凌,下面还有一句是负雪见真心,不过那个真是坚贞的贞,我不喜欢那个贞,就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