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盐墨抱着孩子,走进他的院子,凤瑶坐在院子里的:“回来了。”
“嗯,”张盐墨把孩子放到凤瑶的怀里,凤瑶看见孩子的手心,便明白了:“是麒麟血?”
“是,也是下一代张家族长起灵。”张盐墨看着远方。
凤瑶哄着孩子,担忧的说:“麒麟血不知是你的幸还是你的不幸?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凤瑶和张盐墨的儿子,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要了谁的命。”
她抬眼看向夫君,问:“起名字了吗?”
张盐墨摇了摇头。
“那我可起了,他们这一辈是启字辈,凌风知劲节,负雪见真心。叫启凌。”
“可是?”张盐墨张了张嘴。
那岂不是和族长同名了?这怎么可以。
“同音不同字,再说了他不是下一代张起灵嘛。”凤瑶笑盈盈看着怀中的孩子:“你叫启凌,重启的启,凌风知劲节的凌,娘以后就喊你凌凌。”
张启凌眨了下眼睛,像是同意了。
“他父母?”凤瑶问道。
张盐墨使了个眼色:“进屋说。”
张启凌的父亲是张家内家人,奉家族之命前往西藏墨脱去寻藏海花。
遇见了当地的藏医白玛姑娘,在日渐相处中,二人慢慢产生情愫,他父亲知道张家的族规,为了保证血脉的纯净,是禁止与外人通婚的,如果违反族规,要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
七年前族长的亲儿子与外人通婚,有了孩子,他为了保住妻儿,亲自斩断自己的发丘指,还发配到外家,从此他跟张家内家再无关系,成了外家人,就算是族长的亲儿子也照样罚。
而白玛也是当地要献祭给“阎王骑尸”的祭品,有句话怎么说的,当爱情来临,不管是男是女他们智商都会下降。
二人还是在了一起,不久,白玛怀孕,产下一个男婴,当地人趁孩子父亲外出,将白玛送入了雪山深处,孩子的父亲赶到为时已晚,白玛已经奄奄一息,孩子的父亲去找当地人报杀妻之仇,也被当地人害死了。
“我和盐城赶到的时候他只剩一口气,把孩子托付给我,我用我的生命给他保证,把孩子视如亲子,他才放心的走了。”张盐墨声音沉沉的,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白玛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她想看孩子长大,就服了藏海花,等待孩子长大成人,去见她一面,她才能了无牵挂,我把他父亲的骨灰带了回来,撒在后山的桃林之间,我们每年都带他去祭拜。”
“他们都是为了长生死的,他父亲是为了张家的长生,他母亲是为了墨脱的长生。”凤瑶望着窗外的桃花,幽幽地:“说长生好吗?我先祖西王母为了长生,躲进了陨玉里,不敢出来,西王母国也衰落了。”
凤瑶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阿墨,我只要给你在一起,长不长生,我不在乎,我先祖为了长生躲进陨玉里,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情愿死,也不要那样的长生。”
张盐墨把凤瑶搂在怀里,柔声说:“我只要给你在一起,怎样都好。”
原来凤瑶不是张家人,而是西王母的嫡亲血脉,西王母国衰落以后,西王母的女儿带着侍女,来到了东北,遇到了一生钟爱她的人,随后嫁人生子。
凤瑶的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去世了,临死之前告诉她,我们是西王母的嫡亲血脉,只要是西王母的嫡亲血脉左肩上出生都会有凤凰胎记,只是每个人凤凰胎记的颜色都不一样,她外婆是彩色凤凰胎记,她母亲是白色凤凰胎记,凤瑶则是金色凤凰胎记。
长白山深处的张家人,是昔日西王母国的旧属,西王母赐张家麒麟血和长生,就是让张家帮她守青铜门,看终极。
凤瑶是医毒双绝,她独自一人前往长白山山顶采雪莲,下到半山腰,看到雪中一片红色,便顺着红色看到了身受重伤的张盐墨。
身为医着不能见死不救,这是师父说的,他伤的太重了,怕是到不了医馆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