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这个猜测。 她不能出言跟贺家任何人,哪怕是亲生父母不能。 等贺斯梵去医院治腿,她跟谢忱岸离开的时候,前往横店的路上,才趴男人肩头,纤白漂亮的指尖掩着嘴巴嘀咕道:“梵梵是不是因为师姐?” 谢忱岸看她保密工作这般到位,薄唇扯了扯,配合压低偏淡的线:“可能。” 这男人城府极深,一是话留三分余地让人揣测。 她底有数,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嗯?” “怪不得梵梵脊梁骨都快被姑奶奶拐杖打断了,不肯透露半句,他要是出一个字,师姐以后贺家那些顽固长辈面前的名怕不会太好,毕竟为了感情动摇到百年基业,对于掌权人而言可不是么美谈。” 贺南枝松了口气,又:“昨晚那顿家法伺候,是该罚的。” 谢忱岸看破了贺斯梵藏得极深的思,她那位高权重的父亲大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无非是懒得点破。 “倒是立场变化自。”谢忱岸长指漫不经碰了碰她哭过的眼尾,没睡好的缘故,贺南枝肌肤又雪白,现还残留着一抹胭脂色的淡红痕迹。 贺南枝从他这几个字里,听出了阴阳怪气的意味。 哼哼唧唧了起来:“梵梵被打我还是疼的,但是他要是牵连到师姐上,唔……那真是罪该万了。” 幸好贺斯梵从始至终,都把林惊鹊撇得干干净净。 同她暗恋了他十年,从未越界,没有给他添一丝困扰。 换他,亦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