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是怕打乱了工作计划,而黎麦是深信不疑贺南枝就是谢氏掌权人包养在娱乐圈的小金丝雀,倘若被扒,人家还是身负婚约的,就等着退圈吧。 贺南枝想了想,要是头条报纸写着星纪两位经纪人服用安眠药过度身亡这种炸裂的新闻,似乎也太惨绝人寰了。 她蠢蠢欲动自曝的心,被谭颂用性命给压了下来。 一进思南公馆,便先褪高定绿丝绒长裙,只穿着蕾丝边的内衣跪在真皮沙发上,借着落窗外的月光,她让谢忱岸帮忙找下腰侧有没有淤伤,要有的话,立刻拍照取证,少说也得让贺斯梵赔个倾家荡产。 谢忱岸低首,深沉的视线在她光滑如雪的肌肤上找了一圈,别说淤伤,连颗痣都没有。 “好吧,暂时先不跟贺斯梵断绝关系了。”贺南枝稍微弯下腰要捡起长裙,乌锦般的发丝顺着她薄肩散下,划过极美的弧度。 指尖还没碰到,就被谢忱岸骨节清晰有力扣住。 她茫抬起头,上那双偏暗的墨玉眸:“假设是我把你掐出淤痕,明天你会找律师吗?” 谢忱岸问得很有礼貌,气息却透着很强的侵略性,一寸寸靠近。 贺南枝耳朵自晕染开的胭脂色,半响后,很轻很轻的说:“看你表现吧。” 谢忱岸不知哪儿来的突想法,要在巨型的鱼缸前,任由月色莹莹洒在她纤背的蝴蝶骨间。自身却一袭整洁矜贵的西装,除了领带系在了她手腕上外,连袖扣都不曾解开。 贺南枝太低估了他斯文败类的禽兽一面,要早半小时,恨不得把话咽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