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站在旁边,教他怎么解锁扣,随打开。 那玉雕手办,就搁在最上方,一眼便能到。 “我不是故意侵犯你的肖像权,三年前意外了快极品白玉,骆岱说我要支付给他五百万,他就帮雕刻一个你模样的手办雕像。” 少女清灵的声音磕磕巴巴解释。 谢忱岸像是没在听,手指惊人的冷白,碰到那尊塑像面部,光润沉静的线条轮廓雕琢工艺完美到极致,与残稿的设计还原度很高,仿若藏尽了她隐晦纯洁的少女情愫。 那封情书上。 他记忆犹新,她过想努力攒小金库,花钱置办个全世界最豪华的宅院,装修成像一座私人博物馆,收藏一人。 衣帽的灯陡然暗了,彼此都隐在夜色里,很静,唯一的细微动静是谢忱岸从地毯起身,大步过去,修劲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入了怀中。 贺南枝藏了多年的小秘密被暴露,让她理智一路是异常沸腾的,难克制心中起伏的羞涩情绪:“谢忱岸。” “南枝——” 两人同时出声,同时安静。 贺南枝攥他冷白腕骨的指尖紧了紧,几秒,望他那双墨玉眼,红唇溢出的音色极为认真: “我是想藏你。” 她的宝箱藏珍宝,却想藏这世独一二的谢忱岸。 - 夜很深,谢忱岸如玉质地的指腹带了点灼烫感,细细临摹般在她明艳旖旎的脸蛋轮廓抚摸过,他爱护至极的举动,让贺南枝眸底有了泪意,却笑,将情意坦坦荡荡的摆在他面前。 谢忱岸低头,在她那双眼,印下虔诚的吻: “南枝,这是我的荣幸。” 谢忱岸自少年起对她的爱欲,是压抑潮湿。 当她说—— 她想藏他。 像极了一簇点燃爱欲的火星,顷刻,从血液脉络蜿蜒灼烧,如漫天火焰在潮湿的雪中燎原,直抵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