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墨黑色睡袍站在床沿注视了她半天,直到窗外天光微亮,走出去。 没有楼。 而到了气氛寂静的书房里,指骨僵冷在保险箱上输入密码,从里面拿出支镇的药剂。 他面无表情给肤色更冷到没有血色的小臂打上,等着胸膛内那股压抑且爆发了一整晚的阴郁病态情绪逐渐恢复许些理智,重新折了主卧。 这会。 贺南枝还躺着不。 “南枝。”谢忱岸俯身,修长的手抚摩她易折的后脖,将她重新带入冰冷的怀里时,薄唇溢出低淡嗓音依旧透着无法掩饰的侵略性危险。 却一把被推开。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南枝扯过另一只完好的枕头砸他这张厚颜无耻的脸,一想到整整好几个小时,他跟陷入疯魔了似的,逼迫她摆出从未有过那种匪夷所的体位,就气到能原升天,被狠狠吻到现在还艳色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我要贺家。” 室内安静片刻。 谢忱岸得了逞,如今倒想来哄她,先慢条斯理脱宽大的睡袍给她披上,语调罕见透着温柔的意味:“你不放假了吗?除夕前一晚,我亲送你去,嗯?” 贺南枝不领情,又把带有男人体温的睡袍狠狠往上一扔。 “谁要你送了?” “我有手有脚会打电话,让哥哥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