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纤指捧着酒杯,正眯起漂亮的眼对他笑。 谢忱岸那股占有欲顷刻就收敛了起来,只是墨玉眼沉静地锁着她。 “她有主了。” 贺南枝故意要重复这一句话。 这儿人多,摇滚的音乐又震耳欲聋,谢忱岸挺拔料峭的身形乎是笼罩着她,没人旁人挨到半寸,自然也与她膝盖挨着膝盖,莫约过数秒时,读懂了贺南枝的唇语,薄唇微抿了淡弧:“你说什?” 贺南枝还真以为太吵闹了,他没听到。 于是踮起脚尖,唇也柔软印到了男人耳旁,音色悠悠:“贺南枝有主了。” 谢忱岸被那丝丝缕缕透着旖旎的香气勾着,正要亲。 才短短分钟,又有人来跟贺南枝搭讪了。 毫不意外,当看到她身边站在一位气场不好惹的俊美男人后,那些搭讪从哪里来的,就自回到了哪里,从不敢起死缠烂打的心思。 贺南枝卷翘的眼尾微扬,纤指有意无意在男人手掌心画圈圈说:“读书的时候我跟夏郁翡偷偷跑酒吧玩,没有带保镖,那时候什都不懂,一窝蜂的人请我喝酒看电影,有个穿花衬衫的还说要为了我包场,今晚酒水都记他账上,又明里暗里的打听我家住在哪里。” “我那时还未成年,一看打听我住哪,是不是上门找我爸爸告状?” 贺南枝拉着夏郁翡就赶紧跑了,好些年都对酒吧这种娱乐场所提不起兴趣。如今来到酒吧,再次遇到蠢蠢欲上前搭讪的人,倒是勾起了分快遗忘的回忆。 谢忱岸神色清明,比起她都快品尝了十来种鸡尾酒,他自始至终保持着沉静智,滴酒未沾。 手微抬,拦下一位服务生,清晰的声线徐徐道:“今晚的酒水消费,他喝多少,刷这张卡。” 服务生恭恭敬敬地接了男人长指递来的黑卡,随着四周热情高涨的欢呼声,贺南枝不懂他为何这般破费,清艳微红的小脸蛋有点懵:“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忱岸指腹在她微张的唇抚摸过,擦拭拿乎透明的殷红酒痕: “从今往后,只有我能为你包场。” … … 啊啊啊!!! 要疯了。 贺南枝已经没了心思在酒吧继续玩,拽着他离开,不停歇地回到了停驶在街道旁边的私家车里。 浓墨色的车玻璃挡着光。 她爬到驾驶座椅,柔软绸滑的腰肢被男人力扣住,被顺势揽入了怀中。 鼻尖闻到的,都是雪问香气。 两人像极了青春期瞒着家长要做坏事的样,贺南枝心脏砰砰砰直跳,抿了抿唇说:“一整天了……你都没亲过我。” 话音在极静的车厢内落下。 她亲,谢忱岸也配合仰起俊美的脸,蜻蜓点水般碰了会儿。 贺南枝感觉唇在烧,又慢吞吞地落在他眉骨,一寸一寸,亲完眼睫毛又亲鼻梁,最后重回到他薄唇上。 很快谢忱岸就反客为主了,修长手指扣住她纤弱的脖,随着吻加深,异样的情绪在胸口内也越积越高,贺南枝只能往后仰到纤薄的后背都是悬空的,意乱情迷,精致蝴蝶骨不小心触碰到了方向盘。 响声让彼此都暂时回过神,呼吸带着急促喘意。 此刻,贺南枝的旗袍衣领纽扣已经被解开,在暗色光线下露了一小片雪白肌肤,再往里,就连蕾丝边的黑色肩带也颤巍巍的松垮了,仿佛被大力扯过的痕迹。 她眼尾泛起极淡的胭脂色,静静注视着男人暗欲的眼神许久,才问:“回庄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