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碎裂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周光起睁开眼睛一看,那只花瓶好端端地立在晏河清的手上,而那位倒挂着的当事人,则呲着一口大牙冲他乐,“小师叔,这可是古董,扔不得,贵。” 周光起第一次觉得晏河清的牙齿亮得有些晃人眼睛。 “你今天不许刷牙。” “小师叔,就是在军校也没有罚人不许刷牙的道理。” “…” “我马上滚。”晏河清从沙发上弹起,拎上衣服便往楼上跑。一闪身没了踪影,恰似一支离弦而去的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