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啊,小东小西的一大堆,摸出一根短箫。
我抓着短箫惊呼道:“这还有根短箫耶。”
献宝似的拿给家主看。
家主看了眼,问我:“会吹吗?”
“不会啊。”我老实的摇头。
家主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从我手里拿过短箫边:“拿来。”
我乖巧听话的松手。
家主拿过短箫,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
我看这架势,家主这是打算吹箫啊,我赶忙拍马屁:“您还会吹箫啊?这么多才多艺。”
家主没搭理我,只是兀自擦净短箫,将手帕放在小桌子上,竖着短箫,吹奏起来。
听不出他吹奏的是什么曲子,只觉得曲调低沉委婉,悠远清雅,一曲演奏完毕,依旧让人回味无穷。
“好听。”我鼓着掌赞道。
家主放下短箫问我:“听得懂吗?”
我傻气的摇头:“听不懂。”
家主无声叹气:“知音难求啊。”
他放下短箫对我说:“没事多听听高雅的乐曲,洗涤洗涤你那粗鲁的灵魂。”
想让我提升逼格,您直说就是,何必拿我的灵魂说事,我的灵魂怎么就粗鲁了?
我单纯的答应:“奥。”
坐马车颠了好几天,遇到两三拨刺客,总算是赶到京都,马车进了京,赶到京都会馆。
京都会馆是专门提供给官员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住宿的地方。
我们家其实有别院置办在京都,但是家主不住,非要来这住,搞不懂,这里人多还危险,明显不是好的选择。
扶着否否下了马车,我揉揉屁股,连续坐了好几天,屁股是真的疼啊。
明叔扶着家主下了马车,家主一下车,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管事疾步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