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叫来。 一大帮人都跪在庭院中,司马琰站在台阶上,放眼看去是一片乌泱泱的人头。 司马铖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视线一直牢牢看着清河王。 他要瞧瞧清河王究竟想搞什么鬼?! 司马琰随便地往台阶上一坐,对那一些奴仆们说。 “孤身旁正缺人手,打算从你们之中选个人带走,可孤对你们无了解,因此希望你们捱个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他说到这儿指了指距离自个最近的那奴仆,说。 “便从你开始。” 给点的那奴仆心中非常紧张,却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便开口说。 “奴才叫刘仲……” 司马琰打断他的话:“你走来。站在孤的眼前,看着孤的眼说话。” 那名叫刘仲的奴仆只的站起身,来到距离清河王两尺远的地方站住。 他抬头,迎上清河王那双充满穿透力的黑眼,心中越来越紧张,即便说话都有一些磕巴。 司马琰便那样安静的看着他。 等他介绍完了,司马琰表示应该下一个。 所以刘仲退下,另外一个奴仆顶上,继续进行自我介绍。 这样反复循环。 直到一个矮小的奴仆站到了清河王的眼前。 他紧张的两腿都在打颤,好像随时都要给清河王跪下,说话也有一些颠三倒四的。 “奴才名字叫颡衷,奴才今年13一……不,是32岁,奴才平时中就做一些粗活儿,奴才人笨手拙,非常不顶用。” 司马琰却在此刻清楚地听见了对方的心声…… “清河王该不会知道最初就是我割断了绳索? 那时没有人注意到我,清河王一定不会知道的。 我不必怕,我不可以自乱阵脚。 左右便就是随意介绍两句罢了,只须我蒙混过去就可以了。 像我这样普通的人,清河王一定瞧不上我,他不会选我的。” 司马琰露出满意的笑。 “你叫颡衷呀?孤喜欢这个名字,一听便非常吉利,你和孤走,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孤身旁的奴仆了。” 此言一出,颡衷给吓的两腿一软,直接便给跪下了。 司马琰挑眉:“这样快便给孤行大礼了?机灵呀,孤最喜欢机灵的人了。” 颡衷险些便要急哭了。 “奴才是皇太子的人,奴才不可以和清河王走!” 司马琰更满意了:“看来还是个忠奴,孤便喜欢用你这样的忠心耿耿的人。” 颡衷确实是对皇太子忠心耿耿,否则皇太子也不会叫他去干谋害清河王的事儿。 可如今颡衷不就是因为对皇太子忠心耿耿才不愿和清河王离开。 他更多的是心虚跟怕。 他怕自个做过的事会给清河王知晓。 以清河王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自个给害的真相,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的! 颡衷赶忙去看皇太子,想请皇太子帮忙留下自个。 司马铖此刻也非常不安。 那样多个奴仆,清河王独独便一眼挑中了颡衷。 世上怎会有这样巧的事? 司马铖不相信。 他怀疑清河王已知道了铁索桥给割断的真相。 早知这样,他便应该提早将颡衷给解决掉,永绝后患。 全都怪他大意了,他最初当清河王已死,就无需再去善后。
第95章 蔺嫔(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