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句的聊着,期间茯苓上了饭菜汤盅,他们便一起吃着,苏落落问了很多关于这种毒的事情,之后便离开了院子。 既然明晚发作,那就明晚再说,她也需要时间整理药材和做准备。 她留下了茯苓侍候鹰皇,鹰皇看着女儿翩然离开的身影,随后便一边饮着酒一边慢慢的问着茯苓苏落落小时候的事情,问着苏夫人的事情。 苏落落回到自已的主院时,便看到哑婆和奶娘端着茶水进厢房,长睫微眨,苏落落加快了脚步,踏进厢房,看着软榻上那张陌生的脸蛋时,她笑着上前施礼。 “母亲怎么来了?” 苏夫人易了容,她平时从不主动过来,这会子来了,应该是有事。 苏夫人取下人皮面具,垂眸时,眼中溢出一丝流光,她看着苏落落启唇,却又想说说不出口,苏落落坐在她的身边,哑婆笑眯眯的端了茶给她,苏落落主动把鹰皇过来的事情说与她听。 “母亲,他说他取下过面具,想要让您看看,您拒绝了?” “恩。” 现在想起来是有几分后悔的,特别是在知道他和苏侯爷生得很相似的时候,就更后悔了。 这些年她真的很思念苏侯爷。 夜半想一个人想到心痛,想到睁开眼睛的时候泪流满面的时候,这种哀伤只有她一个人懂。 “要不您去看看?” 苏夫人慌忙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在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赶过来了。 “他戴面具的半张脸中了毒,明天就会毒发,如果我治得顺利就一切无事,如果不顺利,他半张脸很可能会毁掉,母亲再想看可就看不到了。” “他应该是被自已信任的人骗了,那种毒越是压制就死得越快,而且这种毒不易察觉,如果不是他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而他就最多也只有三个月的命。” 苏夫人听着背脊狠狠一僵,眼中溢出一丝惊慌,怎么会如此的严重? “小四,他到底是你父亲。” 苏夫人忍不住颤着嗓子轻轻言语,虽然这样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令她痛苦又的据,但她还是决定说下去。 “他……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如今又是你生父,你便帮他一把。” 云廷他们已经没有了父亲,她希望落落的父亲不论什么时候都能安在,哪怕这辈子不往来都行。 “我一会就去配药。” “你现在就去,去吧。”苏夫人说着起了身走到镜前把面具重新戴上“我出去走走就回院子。” “是。” 苏落落点头送母亲出了门,然后便去了自已的药室忙活,推开窗户看着母亲匆忙离开的背影,苏落落抿唇笑了笑,母亲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他的。 其实。 如果母亲愿意和他在一起,她也乐得见这一幕! 苏夫人出了院子,看着眼前的路她又怔了怔,似乎在纠结走哪条路,一条是回她们自已的隐秘院子,一条则是去鹰皇那边的院子。 往哪边走似乎都没有错,苏夫人朝左……步履匆忙,可在走出去十几步之后她又转身朝着右走去。 半道上她遇到了茯苓,茯苓知道是夫人,急忙左右瞧了瞧,怕被瞧出端倪没有施礼,只是笑着上前道。 “王婶,您怎么在这里?” “茯苓,仙鹤院里的客人还好吗?” 仙鹤院是鹰皇所住的院落,是苏落落没事的时候精心布置出来留着给静和用的,内里的摆设用具皆是上品。 苏夫人见茯苓手里端着红枣雪燕,还有两碟小点心,另一边则像是一碗药。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