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您现在住哪?” 既然没有离开京城,那总该要有住的地方。 “没有定所,有时候在林子里,有时候在客栈。” 像他这种死里来,活里去,一直踩着鲜血在的人,一切随心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鹰皇都觉得睡哪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 “那我开一间院子给您住一段时间?” 父亲终归是父亲,这是斩不断的血缘,苏落落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闪过那一丝落寞时,脱口而出这句话,可说完了吧,心里又有些纠结,觉得他拒绝也是蛮好的。 “好。” 鹰皇点头,听到脚步声时,他将面具拿起重新戴上。 “孤与苏侯爷是否很像?” 苏落落点头,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幅画像,这是她为母亲画的,母亲时常思念父亲,所以她特地画了一幅。 画像打开,鹰皇淡淡抬眸看了过去,随后俊脸微沉。 “我秦氏一脉的长相一直都是这般相似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血脉的问题。” 苏落落点头,她查过鹰国的资料,上面的确是提到过秦氏一脉的血脉主支有七分相似,旁支有五分相似,鹰国几百年的血脉一直都是这么传承下来的。 “您为何戴着面具?” 苏落落轻声问他,将糕点放在精致的小碟子里放到了他的面前。 “这半张脸中了毒。” 鹰皇话音刚落,苏落落便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重新取下他的面具,俯身仔细观察起来。 “鹰国的毒似乎都很古怪。” 先前秦玉珠身上的毒就是,如今鹰皇脸上的毒,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的问题,也许……有机会的话她可以去鹰国走一走,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多了解一下那边的药理。 “这毒是不是和秦玉珠那毒有异曲同工之效?只有发作的时候才会显现?” “恩。” 鹰皇眉眼虽冷,但语气却不自觉的温和了许多,她能站起来察看自己的身体,不论他是关心还是出于医者,鹰皇都觉得自己这颗早已寒冰的心微微有些回暖。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么多的儿女,不管她们怎么奉承、讨好,鹰皇都没有任何感觉,唯独对这个女儿不一样。 还有。 鹰皇抬起眼眸,他对苏夫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也许这种不一样的感觉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有了,所以他才会不远千里来到这里。 “下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明晚。” 这毒初开始时三天发作一次,痛苦致极,后来他用药和内力压制慢慢的十天一次,半个月一次,如今是三个月发作一次,只是压制的时间越长,发作的时候,痛苦就越深。 “那明晚我帮你看看,我想我应该有办法可以解了它的。” 苏落落说完又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接着问他。 “你明知我医术不错,为何不来找我呢?” 这话让鹰皇一时语滞,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身为一个欠了她们二十年的父亲,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再者,这种痛苦,他还能够承受。 “这种毒压制得越厉害,便死得越快,您可知道?” 鹰皇猛的扬起扇形的睫,眼底阴气沉沉,这件事情……他的确是不知道,御医也没有和他讲。 “你的御医大概是怕你杀他,所以没与你讲这个后果,因为这个毒到死的那一刹那,死得特别快,您根本没有时间杀他们,他们在赌。”.. 鹰皇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语,甚至连冷脸都没有变化一下,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