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了乘马车的提议,拉着云呈烨准备步行回府,顺便消消食。
此时的他们,就如同云业国最普通的一对小夫妻,饭后散步回家。
袁妁念这样想着,偷偷笑了出来。
云呈烨歪着头看她,问道:“什么事笑得这样开心。”
袁妁念轻轻晃荡着云呈烨的手,轻快地说道:“小时候我在我的老家,听过一首歌,其他的歌词我都不记得了,但就记得一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小时候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这句歌词说得对极了。”
云呈烨默默重复着袁妁念说的这句歌词,突然心中涌来无数暖意。
虽在大街上,来往有不少的行人,但他好像就这样抱住袁妁念。
他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到袁妁念,并与她相知相爱。
云呈烨攥住袁妁念的手,感受着她手心里传来的温暖,动情地说道:“希望我和妁念,也一直这样平安到老,就足够了。”
没等到袁妁念的回话,云呈烨只觉手中的力度突然一松,旁边的人突然没了踪影。
心里突然慌了下来。
“妁念!”云呈烨喊道。
“这——这呢……”
一句幽幽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云呈烨一滞,视线顺着声音望了下去。
不知道谁在这里挖了个不太大的土坑,袁妁念一个不稳,直挺挺摔了下去。
“!”
云呈烨一脸着急地蹲在土坑旁边,奋力将袁妁念拉了出来。
袁妁念苦着一张脸:“就不该吃那么多!”
“还能站起来吗?”
袁妁念站起身,试着走了一步,脚疼得脸都快挤在了一起,歪着身子倒在云呈烨身上,摇了摇头:“好像是崴着脚了,好疼。”
云呈烨见状,直接打横将袁妁念抱起,温柔地贴在她耳边道:“抱紧我。”
既然云呈烨要表现他的“老公力”,就让他表现吧。
袁妁念笑眯眯的双手环住云呈烨的脖子,头也抵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从未像此刻一般觉得心里如此踏实和安心。
云呈烨就这样抱着她,小心翼翼,步伐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府里。
之后的日子里,虽然袁妁念崴过的脚早就恢复了,可云呈烨就是不让她下地。
不管是做什么事,云呈烨都亲力亲为抱着她,一度让袁妁念有种自己瘫痪了的错觉。
云呈烨也以袁妁念脚部不适为理由,向皇帝告了假,让袁妁念明目张胆赖在府里不闻世事的当米虫。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袁妁念觉得自己长胖了好几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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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业国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顾义初也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云慧茹嫁给顾义初后,还是保持着自己公主的脾气,在任何场合都不给顾义初面子,让顾义初几次都下不来台。
可他却好像没事人一般,一脸谄媚地跟在云慧茹后面,云慧茹指东他不敢往西。
顾义初也受云慧茹的执意,去惜玉的新茶铺找过几次她的麻烦,可都被云勉和“及时出现”的袁妁念化解了。
云呈烨每次提起顾义初的名字,总是嗤之以鼻充满不屑。
袁妁念好奇:“同样都是‘舔狗’,怎么你就这么瞧不起顾义初。”
“舔狗”是云呈烨从袁妁念那里新学的一个词,自从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后,便一脸兴奋地向所有人宣布,他是袁妁念的“舔狗”。
被袁妁念拼命捂住嘴,告诫他不准对外人说。
云呈烨轻哼一声:“妁念爱我,我爱妁念,我是妁念的‘舔狗’。可顾义初不一样,他和云慧茹两个人相互利用,相互索取,我瞧不上这种人。”
袁妁念笑得一脸灿烂,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