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宋仁头一脸紧张的看着这个头发怪。 “师父,我不想再拖了,我已经隐忍了三年,今日更是被那小贱人当面退婚,我要打脸,我要狠狠打她的脸!” 此刻的宋仁头哪还有今天早上的风度翩翩,反倒是满脸的阴狠。 “成大事者,就得先要学会隐忍,区区一个女人,何必大动肝火,等你成为神府境,有的是女的主动送上门,”头发怪发出苍老的声音。 宋仁头点点头。 “这三年我为了苏醒,吸收了你不少灵力,让你的实力倒退到了化元境,不过这都是暂时的,等为师有了新的躯体,必助你冲上神府境。” 听到神府境,宋仁头顿时一脸的激动。 “真,真的吗。” 神府境,他连想都没想过。 三年时间,就算没老师的吸纳,他顶多和沈嫣然一样,处在聚灵境阶段,别说神府,婴变境都差的远着呢。 如果不是那次到这个院子里偷玩,意外捡到这枚戒指的话。 他的人生,又该是多么的平平无奇。 “对了师父,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传音告诉我,让把那两人带回来呢,难道他们的血肉比最近咱们抓来的还要好?”宋仁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 头发怪道:“没错,他们的血肉简直我见过最完美的,那个头大的,气血旺盛,那个有些帅气的,更有一股丹香,比你那未婚妻和虎山那老头好太多了。” 远处,放出神识听到这般对话的姜哲一脸怒气。 你才头大,你全家都头大。 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期期艾艾的看向李旦。 李旦则一脸笑容的摇摇头,示意他别出声。 人家说的是事实而已。 “那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宋仁头激动道。 头发怪呵呵笑道,阴冷的风流弥漫整个小院。 “乖徒儿,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察觉吗?” 不知何时,一层清冷的白雾开始萦绕整个城主府。 或许是夜深,或许是夜黑,无一人察觉。 李旦和姜哲趴在一块,只感觉脑袋有些晕,立马一晃头。 猛然发现,自己面前是成片滚烫的岩浆,周围漆黑一片,散发阴森气息,让人看着便背心发凉 绿油油的灯火在无尽的黑暗中飘来飘去。 不远处,有一条土黄色的河流蠕动。 河流之上,还有一座小桥,许多身子模糊的人正排队向前走着。 “我这是,死了?”李旦低头,发现自己的双手透明一片,整个人更是双脚不沾地的漂浮着。 “我,又是谁?” 李旦感觉神志有些模糊,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心里有一股不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他就这么皱着眉,下意识跟着大部队一点点的前行。 经过桥上时,看着上面的石碑:小奈何桥。 终于确定,自己的确是死了。 “办什么业务?” 就在李旦恍惚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了队伍前面。 一个脑袋有些大,傻憨憨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写着什么。 李旦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哑巴了,我问你办什么业务?”那人抬起头来不耐烦问道。 李旦连忙道:“哦哦,投胎!” “怎么死的?” “穷死的!”李旦回答。 那人继续写着:“把死亡证明提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