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诈,脑袋怕不是不想要了。 虽然这么想,不过作为徒弟,目前还没有去皇帝面前告师父的状的想法。 继续将手里的羊肉塞进嘴里,抬起头道:“师父聪明!不过我就是平日无聊,去朝堂上随便听听打发时间罢了。” 刘仁轨却如同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的问道:“殿下对此事如何看?” 我坐着看! 李月辰给自己定下的原则就是多听多看少说话,朝堂上的事情能不参与就尽量不参与。 不过想到刘仁轨等人可能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皇帝的命令,还是说了一句:“徒儿认为近年大旱,不适合出兵!” 毕竟大非川一战,算是李治的心头刺。 万一他一股火气上了头,坚持要出兵,不知道会对国家造成多大的打击。 李月辰说这么一句,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 打仗关系到的不仅仅是将士的生命,还有经济民生等一系列后续影响。 现在确实不是出兵的好时候。 坐在对面的刘仁轨点点头,拿起李月辰送的保健球盘了起来:“老夫也是同样看法,想来陛下不会不知。” 淦!那你今天在这里诈我到底啥意思? 可惜最终李月辰也没有搞清楚刘仁轨的目的,吃过午饭之后就告辞了。 回去的马车上,李月辰靠在门框上,仔细思考着刘仁轨这么做的理由。 按理说,他一个当臣子的,就算发现了自己在朝堂上偷听,应该也不会说出来才对。 如果自己是个男的也就算了,说不定他在琢磨着站队。 毕竟在师徒情分的加持下,如果混个从龙之功,后半生安稳无忧了。 可问题是自己是个女的啊!老娘武则天还没上台呢,他总不会认为自己能以公主之身去继承皇位吧? 李月辰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今天的事情充满了诡异感,刘仁轨也算是官场老人了,作风应该会很谨慎才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出这种事情呢? 等等!李月辰突然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盲点,难不成是我把事情想复杂了? 这件事情有一个前提,就是刘仁轨对自己的秉性很清楚,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徒弟不会在皇帝面前告他的状! 那么这件事情会不会只是一场单纯的教学? 目前的历史上虽然没有女人当皇帝的记录,但却有当将军的记录! 最近的便是开国时期的平阳昭公主,后来还是用军队送葬,以军礼下葬的。 如果按照这个方向去想的话…… 李月辰轻轻咬着下嘴唇,难不成他有意让我上战场? 这个还确实有可能,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将传承看的非常重要,他曾经也吐槽过儿子和孙子都不是可造之才,不是这块料。 所以他有意让我来继承他的衣钵? 想到这里,李月辰轻轻点点头,老娘果然聪明! …… 回到了安福殿,上官婉儿一路小跑过来:“殿下,教我放风筝吧。” “今日无风,不太好放。”李月辰抬头看了看,“我叫上两位阿姊,一起踢毽球如何?” “好啊好啊!”上官婉儿很开心的点点头,“这个也可!” “那去把两位阿姊叫来吧,我先去外面。”李月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喏!”上官婉儿答应一声,就跑去叫宣城公主和义阳公主了。 来到殿外的李月辰左看右看,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在宫里建一个跑酷训练场来玩玩。 这个时代是别指望能在几十层的高楼大厦之间穿梭了,不过单单做一个训练场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想到这个就有点无奈,也不知道那边的世界会怎么报道自己的死因。 《震惊!跑酷高手在家擦玻璃踩到肥皂水滑了脚从十四楼摔下!》 想到这样的标题,李月辰就感觉穿越了也好,至少这个时代不可能从十四楼摔下来了。 不一会儿,上官婉儿就带着两个姐姐拿着毽子出来了,李月辰带着几人开始玩耍起来。 …… 另一边,仁寿殿之内,刘仁轨正在桌案前,向李治和武则天汇报着今天见到李月辰的事情。 今天殿内只有他们三个人,连起居郎都不在,这就说明今日的谈话不会被记录在历史上。 听完了刘仁轨的汇报,躺在摇椅上的李治转了转手里的保健球,脸上笑容不变:“刘公觉得,以辰儿之才,可在军中担当大任否?” 刘仁轨行礼道:“目前来看,殿下思维敏捷,眼光长远,与臣进行沙盘推演之时,极具大局观。只是这态度方面……” 说到这里,他停下了后面的话,似乎再想怎么组织语言。 “无碍,今日无外人在场,刘公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