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雪臣想也不想拒绝,“我一男子,怎好如同女子撒娇!” “那你就接做你的男子汉!”赵钦见说不通,起身,“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信不信由你!” 行至门口,突然头,问:“若是真因小师妹恼你,再不同你好,你真不算同说,你是在替旁人背锅吗?” 顾雪臣反问:“如果换成是你,你会说吗?” 赵钦沉默片刻,摇头,“不会。” 有些秘密,只能烂在肚子。然后百年以后带到坟墓,由泥土掩埋,悄声息地消散在这个世上。 就如同这个秘密从未出现过。 “这些年午夜梦时,我总是梦见当年我,你,有阿南在勾栏瓦舍听《七侠五义》的情景。” “下次有机会,叫上小棠,咱们一起去听好吗?” 顾雪臣不作声。 赵钦知晓他心中在怨恨自己,轻叹一口,大步出了屋子。 顾雪臣望天上那一弯弦月,想起喜欢在月光下吹笛的少年,一时间入了神,直到甘棠来都没发现。 甘棠望神色哀伤的顾雪臣,问:“官家走了?” 他过神来,“嗯”了一声,问:“绛河伤势如何?” “背部没有一块好肉。”提起这个,甘棠恨得牙痒痒,“那个杀千刀的刘员外,简直不是人!” 若不是去得及时,恐怕连清白都难保。 顾雪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 两个人沉默片刻,甘棠问:“大人是时知晓我在与官家来往?” 方才将近日发生的所有事情联系在一块认真想了想,顾雪臣其实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莫要与人来往,是以为他总是要管自己,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顾雪臣道:“金明池那日,我瞧了那本画册,便猜测这一切定然是他在背后策划。” 甘棠问:“既如此,大人为何不肯同我明说?是怕我知晓大人的这层身份?” 他不作声,算是默认。 “大人既是怕我知晓,”甘棠不明白,“又明知官家今晚故意引你来,我亦不会真的有事,为何要来?” 顾雪臣握住的手,“我的妻子处于危难中,我自然要救。” 甘棠抽自己的手,提醒,“是妻!” 他道:“那也要去,即便知晓可能平安事,可总要亲眼瞧过才安心。” 甘棠盯他瞧了片刻,问:“大人今晚嘴上是抹了蜜?” 定是那个不靠谱的官家在背地跟他说了什,否则以顾雪臣的性子断然说不出这肉麻的话来。 顾雪臣忙解释,“我句句肺腑言,其实我,我,我……” 甘棠见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忍不住问:“我有一事,心中实在好奇,大人能不能如实相告?” 顾雪臣问:“什话?” 甘棠咬了咬唇,问:“当年在留都西京,我在房梁上瞧见的那个白衣侠士是不是大人?” 顾雪臣沉默片刻,颔首,“是我。” “真是你!”甘棠惊讶,“这说,你同我相亲时并不是头一见!” 顾雪臣道:“其实,我并非只有那一见过你,我——” “等等,”断他,“你先告诉我,那天夜大人为何瞧了我一眼就从房梁上掉下来?” 从总以为定是那白衣剑客瞧上的
第 42 章(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