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自己的竹马,抿着唇不再说话。 良久,甘棠望向周身仿佛笼着一层白纱,神色像是有些哀伤,格外惹人怜爱的自己叹气,“回去睡吧。” 目前无人知晓她二人和离,寺庙人多嘴杂,若是传出去她被前夫夜赶出房门,恐怕又要成为皇城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贵妇们出来聚会时拿来佐茶的笑料。 两人入了屋,守在屋里的微月忙打水进来服侍二人盥洗。 甘棠盥洗完拿了养肤膏就要往脸上涂,见微月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道:“你下去吧。” 待门关上,她走到正拿帕子擦脸的顾臣跟前,低下头在自己的身体上嗅了嗅,问:“大人今日可有涂香膏?” 顾雪臣摇头,“我一个男人涂那些东西作什么?” “必须得涂!差一日都不行!” 一向爱惜容颜的甘棠一听就急了,挖了一块乳白色的香膏就要往他脸上涂抹。 “不涂!”顾雪臣想也不想拒绝,“你见过哪个男人涂那些东西。” “可大人现在还是个男人吗?”甘棠冷笑,“大人以为美貌不用精心呵护吗?” 顾雪臣气结,一脸坚决,“不涂!” 甘棠斜睨他一眼,自随身携带的妆奁台取了一把薄薄的刀刃,斜他一眼,“大人确定不涂?” 顾雪臣瞧着她将裤子脱了,蹙眉,“你要做什么?” 甘棠笑,“大人不肯养护我的身子,我只能将这些养肤膏涂抹在自己身上。只是大人身体到底不比女子,体毛过重,我须得刮一刮。”说着,手持刀片就要往大腿招呼。 顾雪臣瞧着那薄若蝉翼的刀刃贴着大腿根,生怕她一失手,割了不该割的东西,咬牙道:“我涂!” 直到瞧着顾雪臣涂抹完香膏,甘棠才回屋睡觉。 这一夜顾雪臣辗转反侧,直到天露出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杆。 早已经守在一旁的轻云微月连忙上前服侍他起床。 两人并未换回来。 顾雪臣轻轻揉捏着眉心,直到轻云进来服侍他起床盥洗。 擦牙时,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 他不由干呕起来。 一旁服侍的轻云见状忙上前拍拍他的背,担忧:“小姐怎么了?” “无碍。” 平日里擦牙也总有干呕的时候,顾雪臣不以为意,问:“娘子呢?” 轻云与微月对视一眼。 今日一大早姑爷临走前也是问:“大人起了吗?” 二人一时也弄不清楚他夫妻二人是在打什么哑谜。 轻云道:“姑爷一大早出去。” 她怎日日都要出去,究竟在忙些什么? 这时饭食已经摆好。 顾雪臣才吃了一口,那股子恶心感又来了。 轻云忙问:“小姐是不是要来癸水了?” 他忙吃了一口茶强压下去,想起昨夜甘棠的话,问:“我还要多久来癸水?” “这个也说不准,要不奴婢待会儿去医馆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顾雪臣不悦,“这样的事情怎会说不准?” “小姐一向不准,”轻云只好道:“这回都已经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 顾雪臣心里咯噔一下,又听她道:“不过小姐每日来癸水前都会有些恶心干呕,兴许这两日就要来了。” 这两日就要来了…… 顾雪臣一想到自己一个男子竟然
第 10 章(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