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陈贞芳手上端着餐食,笑吟吟道:“希望林道长能吃得惯我定天宫的手艺。” 林晓东急忙接过,道:“怎么能让龙山会首领亲自给我送饭。” 陈贞芳一笑,自行走进门来,道:“林道长是我龙山会的救星,岂可怠慢。” 林晓东把餐盘放在桌上道:“陈宫主言重了,林某只是看不惯这些挑起事端,残害道人性命的恶贼,自愿前来相助。” 陈贞芳自己拉开椅子坐下了,道:“说林道长是我龙山会的救星,所言非虚。” “要不是林道长仗义出手,我龙山会怕不是要和韩子昂一道倾覆。” “而后还有沈和通,林道长若不在场,我也不是他对手。” “今日龙山会又临强敌,林道长再次前来,我龙山会上下,感激不尽。” 林晓东在陈贞芳对面坐下,道:“陈宫主言重了,林某只是不想道门凋零,自相残杀,才会来多管闲事。” 陈贞芳认真道:“不管怎么说,林道长都是我龙山会永远的朋友。” “以后林道长要是遇上什么难处,龙山会、丁天宫,乃至我自己,都一定赴汤蹈火。” 林晓东轻笑:“陈宫主,都是大礼国同道,不必如此客气,总说这样话,倒显得生分了。” 陈贞芳点头一笑,端起了酒壶:“我给林道长来倒一杯。” 林晓东抓住了陈贞芳的手腕:“哪能让陈宫主亲自给我倒酒,不敢不敢。” 陈贞芳执意道:“林道长两次救我性命,于龙山会有大恩,一杯酒算得了什么。” 林晓东便双手端起酒盅,接过一杯。 陈贞芳看了看餐盘,道:“林道长趁热吃,尝尝我定天宫的手艺。” 林晓东见陈贞芳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直接动筷,称赞点头:“锦卢道吃食,和姚坻道大有不同!” 陈贞芳一笑:“林道长喜欢就好,再尝尝这壶锦江春。” 林晓东饮了一盅,绵柔芬芳,不燥,反而有丝丝清凉,大觉有趣,道:“此酒为何如此清新?” 陈贞芳道:“这是梅子酒,取深冬文水酿成,所以清凉爽口。” 林晓东赞叹道:“锦卢道物产丰盈,人杰地灵,真是膏腴之地!” 陈贞芳又给林晓东倒上,愁眉不展:“可惜玉连环和龙吟曲虎视眈眈。” 林晓东明白了陈贞芳的来意,道:“陈宫主大可放心,有太平令相助,龙山会自保无忧。” 陈贞芳盯着林晓东的眼睛问道:“可如果太平令不帮忙呢?” 林晓东道:“太平令和龙山会唇齿相依,怎么可能不帮忙?”陈贞芳摇头:“林道长,如果太平令和玉连环、龙吟曲前后夹击,将龙山会分而食之,又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