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的碎星镯更胜一筹。” 梁明煦摆手:“害,我这当师兄的,又输在了师弟手里。” 韩宏达一笑:“师兄只拿聚土鼎去砸,还没施法,若要施法,这季霞山,怕不是要雪崩。” 三人相互吹捧一番,遁下山去了。 第二天早上,怀灿阁大弟子张智志、二弟子郭恺歌和三师弟黄安康来到了季霞山上巡视,发现一地狼藉,木坝被人炸开,湖水都流走了。 张智志站在坝上,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干的?” 郭恺歌指向了山下:“大师兄!一定是邴山道的混蛋干的!” 黄安康咧嘴握拳:“这群小人!有胆子白天来!” 郭恺歌问张智志:“大师兄,现在怎么办?” 张智志咬牙冷脸:“回去找掌门!” 三人愤怒地瞪了山下一眼,返回了怀灿阁。 掌门王奇思正在房中端坐练功,突然听见敲门声,张智志在门外喊道:“老师,山上的大坝,不知道被谁给拆了!” 王奇思一个机灵跳下了床,伸长了脖子,拉着声调道:“什么?” 张智志推门进来,道:“山上的大坝,不知道被谁弄出了三个口子。” 郭恺歌掐腰怒目:“肯定是邴山道的狗贼干的!白天不敢来,晚上来搞破坏!” 王奇思皱眉点头,冷面道:“我去看看!” 几人又回去了季霞山,王奇思上来一看,木坝被炸得稀烂,一地狼藉,湖水也早跑光了。 王奇思咬着牙关对张智志道:“安排人在这守着,把木坝尽快修好,以后,就是一滴尿,也绝不允许流到他邴山道去!” 张智志领命,请了人来把大坝重新修复,并且晚上安排人来守着。 邴山道这边,兴河难得一次地在初春就开闸放水,下游一片欢呼。 可季霞山上的大坝很快就修好了,兴河水也迅速干涸。 梁明煦又坐不住了,这天晚上,把方元洲和韩宏达叫来了自己房中,道:“师弟,这兴河又要没水了。” 方元洲咬牙道:“怕不是怀灿阁的狗贼,又把大坝修好了。” 韩宏达狞笑道:“他修一次我们就炸一次,看看是他修的快还是我们炸得快!” 梁明煦哈哈大笑:“正有此意,我们今天晚上,就再去季霞山走一趟!” 三人一拍即合,半夜,悄悄离了山门,遁去了季霞山。来到山脚下,梁明煦往山上看去,就见半山腰灯火通明,有不少人在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