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结成一个心结,成为日后修行上的障碍。” “就像兰若和菜菜死了,我就一定要给他们报仇,不报仇,我修为就再难寸进。” “哦……”张文瑞隐约懂了。 第二天下午,张文瑞带着林晓东,来到了河沧岛。 港口防守严密,所有的船都停在码头。 “奇怪,大下午的港口怎么封锁了?”张文瑞远远地看着,疑惑道。 “八成是大长老的人搞的鬼。”林晓东眯眼。 “来了来了,来找咱们了!”张文瑞指了指岸边,一条船下了水,向他们驶过来。 林晓东伸脖子看去,船上明显是官兵。 “调头调头,找个别的地方上岸!”林晓东招呼张文瑞。 张文瑞调头就走:“我不上岸,你自己游过去吧!” “行行行!” 船来到了岛屿的另一侧,甩开了追上来的船。 距离岸边还有半里地远,张文瑞就催促:“跳下去吧!你自己游过去吧!他们还在追我,我不接你回去了!” 林晓东不耐烦地摆手,一个猛子跳下了水。 来到了岸上,躲进了灌木丛里,林晓东竖起耳朵听,四周都是官兵,吆喝道:“有入侵者!全岛搜查!” “看来大长老已经控制了这里,也许族长的儿子也已经被抓了,就等着族长来自投罗网。” 林晓东四处观察,发现岛上家家门窗紧闭,街道上到处都是官兵,巴掌大的一个岛屿,大长老在此地布置了至少两百名官兵,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黑天之后,岛上官兵有了行动,一队人押着一个年轻人,往码头走去。 林晓东悄悄跟了过去,看得清楚,被押着的人,就是鲛人族族长刘冠玉的儿子刘兴为。 刘兴为身边的人,则都已经被替换为了大长老的人,准备杀刘冠玉一个出其不意。 太阳落下了山去,天完全黑了,码头上灯火通明,来了一艘大船,挂满了灯笼,有三层。 船舷上搭下木板,刘冠玉走下来,年纪六十出头,精神瞿烁。 “呵呵呵呵!”刘冠玉高兴地和刘兴为打招呼。 刘兴为却吓得神色不自然,往身旁的官兵方向瞟去。 刘冠玉警觉,向官兵看去。 “杀!” 官兵骤然发难,刀剑出鞘,就向刘冠玉砍去! 刘冠玉愣在了原地,抬头看着两把大刀,往自己头上砍来。 “嘿!”危急时刻,哗啦一声,水中跳出一个人来,正是林晓东,手一甩,两根藤蔓缠在了两个官兵的手腕上,把两个人直接摔下了水去。 “杀啊!——” 一阵喊杀声从岸上传来,更多官兵刀光闪烁,红着眼睛冲上来。“儿子!”刘冠玉冲上去,把刘兴为拉到身边,刘兴为惊恐道:“是于平波!于平波把我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