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眼光忽然精察,一手指着她的鼻尖:
“哦,你不惊讶,是已经知道姓薛的被关着呢。我还没告诉你呢,你居然知道了。你很关心他?”
“不是。”
余津津后背一凛,边柏青即使醉了,思维照样敏觉得令她害怕。
“我没有。”
她完全没想到,边柏青会吃她和薛永泽的陈年老醋。还如此尖酸。
余津津的下巴瞬间被边柏青扬起来。
边柏青压迫身子过来:
“他还想算计我?什么货色!”
“是你自己提的他。”余津津降了声调,胸口起伏,“我又没提。”
余津津明明是极力撇清。
但一听到她提薛永泽,边柏青却脸色瞬间阴沉,捏她脸的手一紧,她的腮发酸,她说不出话,只好伸手拍他胳膊。
边柏青不为所动。即使余津津毫无还手之力,眼眸在灯光里泪光点点。
“我让你说话了吗?我刚才说的,你忘了!你没机会了。”
边柏青变得冷硬。
“哼,还同归于尽。惹了我,我亲自叫你看什么叫别人葬身火海,我却明哲保身。”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