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不小心碰到干净人。
只留一个后脑勺给她。
她也别过头。
学校门口终于清净了。
边柏青发动车子。
余津津不知道他要开往哪里,置气,就不问。
车子驶进医院。
一直耗到下午医院上班,边柏青夺过余津津手里的化验单,下了车。
余津津正在副驾上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边柏青已经拉开副驾车门,架住她一只胳膊,提她下车。
一声不吭。
边柏青个子高,胳膊架得也高,不迁就余津津时,她有一种肢体上的不舒适,胳膊和心一起悬在那里。
他比照着她的化验项目,也一项项化验过去。
有相熟的医生见到边柏青,别人一看他带着女人在医院,他漫不经心回了招呼,又不说来干嘛,医生立刻说忙,躲走了。
余津津心想,人家大概以为他带女人流·产。
他是熟手了吧?
更加恨他公子哥的浪·荡习性。
护士给边柏青抽血时,随口说了句:
“不如早上来,空腹最好。”
边柏青不耐烦:
“就是空腹,抽吧。”
为了找她,起床到下午了,一口饭都没吃。
余津津站在边柏青身后,顿了顿:
“我去给你买饭。”
边柏青铁青着脸,吓了余津津一跳。
“不许走!”
报告单都出了,边柏青拿过来,一把全点到余津津怀里,口气嘲讽、态度嚣张:
“真可惜,你全程看着,我不找熟人,没有作弊,不能叫你如愿了!居然不是脏货一个。”
说完,一脸决绝,昂首阔步,头也不回。
余津津望着边柏青的化验单,各项指标健康的跟牛似的。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可同样的,边柏青今后的消息,也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