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想到马场的俩小子······
沈今今:
“阿龙还有什么特征?”
“光头。不知道他是剃的还是掉的,反正整天戴着帽子。一口东北话。”
马场小子不是东北口音,也不是光头。
光头、睡袋……可能怕留下毛发DNA .
粘胡子、做疤,乔装到费尽心思……
沈今今心头突突不停,整理着思维:
“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讲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人?”
余绍良: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好像阿龙的存在,就是为了带我入坑。我赌的第一把大,就是他带我入门的。他跟边哥给我的那辆霸道似的,消失的都很神奇。姐,你聪明,你觉得是不是有人算计我?”
沈今今心里一惊。
这傻屌,要长脑子?
她开了罐可乐,仰头,掩饰表情。
余绍良马上让沈今今放心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别人都知道我是边哥的小舅子,边哥的商业对家想搞他,拿我入手?”
沈今今把剩的半罐可乐递给余绍良,安慰他:
“你啊,存在感和一分钱买的那根老鼠尾巴似的,别管贱不贱,就不是个玩意儿。谁在意你?”
余绍良瞪大眼:
“你是在骂我吗?”
沈今今不接茬:
“你为什么丢了车,一直没报警?”
“我可不敢!肯定是那帮赌徒干的,我要报了警,先抓我的赌!我又不傻!再说了,丢了车,我正好赖了一笔债。你可别传给边哥。”
传个屁的传,丢车可是你边哥给你上的开胃小菜。
“阿龙不见了,所以你觉得不对劲,但也不报警?”
“他没拿我东西,还白交了几个月房租,我又不是他爹,还管找孩子!”
余绍良终于说到失踪后又冒头的真正原因:
“姐,没有阿龙带我了,你先借我几万块,周转周转。很快······”
沈今今的出手也很快。
她伸手弹了余绍良一个清脆的脑瓜崩:
“余正海和你都跟我要钱,但我的钱,只能给其中一个。”
“姐,给我!我跟你有血缘,余正海心术不正。”
戴“孝”的好男儿,已经不认爹了,妈也断了联系,他离疯个大的不远了。
沈今今挑着眉梢,摇摇食指:
“我的钱,和我对别人的道德要求一样,没有明确的立场。谁让我高兴,我就给谁。”
“怎么样让你高兴?”
“只要是强烈的、不按套路的。”
沈今今翻个无聊的白眼:
“豪门生活,太规矩了。喜欢看热闹,可惜边哥的堂哥死早了,没看到遗产纠纷的过程。其他堂哥表哥也没有死的迹象。对了,你和余正海的拆迁款纠纷,理清了吗?”
提起拆迁款,余绍良又有一肚子话。
沈今今立刻抄起黑屏的手机,装作接电话:
“喂喂喂?马上到。”
“姐,别装了,电话没响,屏也没亮。”
沈今今一毛不拔,发动车子:
“你应该感谢我还愿意装,我要真不装了,你们还得求着我装。期待你的蹦卡拉卡好消息!整个大活!”
结合舅和余绍良的话:
打了姐姐后,余绍良被阿龙带入大坑赌局,欠了债,丢了车,队伍不清的混打中断了腿……
车子飞速到了边家。
沈今今急着找边柏青。
沈青渊在家,路过沈今今,看到她的樱桃胸针,惊讶:
“你戴上了?还挺好看。”
沈今今心不在焉: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