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戳了一手指头。
还一腿把她拐到他坐着的凳子旁,膝盖夹住她的腿,罚她站着,让她充当挖冰淇淋到嘴的小工。
边柏青挑刺:
一勺挖太多,贴到上颚不化,冰嘴;挖少了,到嘴化成水,恶心。
沈今今被调戏到哭笑不得,手里挖呀挖呀挖,心里艹呀艹呀艹……
幸好,那些通知烂事的电话,是从马场回来后接到的。
妈打了好几遍,沈今今才接。
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局也真的不好:
余绍馨被劳力士的老婆打到小产。
余绍良失联。
妈叫沈今今去给余绍馨输血,她挂了电话,觉得自己大脑也缺血。
——余绍良没消息的这两天,是在跟踪余绍馨。
终于顺藤摸瓜到劳力士的车子,追到家里讨赔偿。
劳力士吓呆了,但一听是余绍馨的哥哥,还瘸着腿,没把他当回事。
大热天蹲点,没要到钱,余绍良可不干,赖人家客厅不走了,还吃人家冰箱冷饮。
劳力士叫余绍良滚蛋,俩人推搡起来。
劳老婆带着高考完的儿子回家,看到家里多了个男人在和老公拉拉扯扯。
她气,问:
你是谁?在我家干嘛?拉扯什么?
劳力士不敢说实话,支支吾吾。
余绍良喜欢光背,又在推搡中掉了鞋子,脚丫子上穿着天桥底下卖的10元3双的花袜子。
劳儿子看看爹妈,盯着衣衫不整的余绍良,突然自爆:
爸妈,你们分居不分家,我早就知道,你们都去追求各自幸福吧。不用为了我不离婚,憋屈过着。
爸,你gay,我也gay,今天趁机朝你们出柜了。
孩子想多了……
劳力士家里瞬间炸翻了天。
因为劳力士敢往家领男小三,两口子打起来,又一起拷问儿子性向。
余绍良白看了一场热闹,狗屁没捞到。
劳力士被老婆拷问出了余绍馨的存在,带着人,去了余绍馨的租房,几个推搡,余绍馨就流产了。
妈叫余绍良去输血,他关了机,再也联系不到了。
过了两天,余绍良可能又缺钱了,主动联系沈今今。
沈今今是一毛不拔,对着心口戴“孝”的余绍良一阵喷:
“傻毛一根!你办点事,纰漏就这么大!逮住劳力士,□□一顿!”
余绍良大叫:
“姐,你不知道,那个老男人,虚伪又油滑!光说些好听的,叫我兄弟,一分不出。还说会和余绍馨断干净。也是个吃干抹净就溜的。”
余绍馨什么眼光!
无论挑个年轻或者老的,都属泥鳅的!
沈今今一般不收拾人,收拾人的手段就没重样的: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剩下的你自己发挥。
余绍良受了新点拨,先去劳力士老婆的单位,拉了横幅:
打老三!阻碍我与XXX(劳力士真实姓名)的爱情!
惹得劳力士老婆单位里的人指指点点,对着横幅拍照。
——沈今今特意交代:
不许贴劳老婆的姓名。
劳老婆不敢打自家男人,敢打余绍馨的小三,让她也知道知道打小三为何手段错误,如何反噬。
把余绍馨弄到不能生育的账,还没算呢。只拉个横幅,算手下留情了。
干完这一票,余绍良又鬼头日脑跟了劳力士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男的一上年纪,体力不如年轻的。
余绍良趁劳力士关车门的时候,拖住他,摔在地上,把他的手表和现金都撸干净了。
只剩一条内裤没给他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