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现在打电话,约着你们领导吃个饭。”
秘书倒水进来。
沈今今瞄了她一眼。
秘书真够镇定的,神色完全看不出身份已被沈今今看穿。
不信舅没转达给女儿,叫她小心。
只有关门时,秘书飞速溜了沈今今一眼,马上堆笑退出。
边柏青在低头查通讯录,准备约饭沈今今的新领导。
她从杯沿上偷窥他,有点心疼:
傻孩子,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边柏青忽然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椅子还被活泼转了一圈。
椅背冲着她。
沈今今愣了:
“你不是在通话吧?”
“没有。只有我们两个。”
“你突然笑什么?”
边柏青把椅子转回来:
“笑你。”
沈今今站起来:
“为什么?”
边柏青放下手机,手指搭在办公桌面,一手拄着下巴,笑得放松:
“你见到秘书后,好像很不安。”
沈今今放下杯子,像是鬼子,潜过来,低声:
“我不会满脑子霸总和秘书的低俗故事!”
边柏青饶有兴致,望着她的眼睛:
“我知道。”
“你不知道!”
说了,法拉利很可能就没了。
“我觉得你秘书,挺能的样子······你就注意吧。”
边柏青爽快:
“好。”
他拉开办公桌后的书架,后面居然有间小休息室,把她安顿在里面:
“睡一会儿,到点了我叫你。”
休息室的床有点窄,只容得下一人,为容纳边柏青的身高,倒是做的很长。
沈今今躺在上面,嗅了嗅毯子,单纯的他的味道,没有可疑的女香混杂。
没办法,女人警惕性就是这么高,时时侦探男伴。
枕边扔着一本叔本华的书,可能翻得次数太多,开了胶线。
边柏青做的内页折痕,很小,避开正文,只叠进页码那里。
他背着人的细节,她读出修养。
没想到,他在工作疲乏的时候,进到这个小小的天地,如此构建着精神世界。
机舱似的空间,沈今今只看了两行字就犯困,实在无法借着书籍与边柏青神交,枕着他的味道睡去。
晚上吃饭,边柏青带了几瓶茅台,把沈今今的领导招待了个开心。
领导们因为放松,把对沈今今的评价进行润色,让边柏青脸上非常有光。
宴请结束,边柏青搂着沈今今:
“媳妇儿,真优秀!现在应对越来越自如了,成长了。”
“是你给了我底气。”
这是真话,真心话。
边柏青一手搂着沈今今,一手握她手在自己心口,在路灯下吐着酒气:
“我要抱抱。”
他垂下肩膀,把她遮在怀里。
朝夕相处,时常有新的心动。
路灯下,花坛开满无尽夏,心情绵长,也夏天也变得让人留恋。
第二天,领导已经把沈今今叫回了省报,她不用在大厅受罪了。
可余家的每一个,还想让她受罪。
余正海三五不时打来电话:
“给我钱。是不是你把拆迁的事告诉你弟了?他回来非要拆迁款,差点揍了我。给我钱,我出去躲躲,鱼都好久不钓了。”
沈今今直接拉黑了余正海。
他透露完和儿子的矛盾,毫无价值了。
像约好似的,没多久,余绍馨的电话也来了,声音紧张,快哭似的:
“姐,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