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省报的平台,才是对了路子。”
早觉得自己的主任带着副,用起来很不顺手了。
但被领导亲口承认,就是一个“定制头衔”,心里真不是滋味。
合着人家给了个棒槌,只有沈今今拿着当了真(针)。
其他知情的管理层,一定看她像看猴子吧?
社长是真不装了:
“我们都是一个圈子,所以不避讳你,我去了,还是当领导,当然不跟在这似的自由,但临近退休,还能做点实事,也不错。在这,虽然随时手头宽绰点,换了地方,清汤寡水,但退休工资能高点。到时我尽量把你调到我手下,我们还能做点业绩出来。我其实很欣赏你的个人能力。”
沈今今在心底把社长的话描补完整:
——和小边总的财力、人脉支持。
你想得美哦,我给你打工,未婚夫给你打工?
少拿着我给你和边柏青穿针引线了。
回家见到边柏青,他在和边董低声。
猛然一见,有种久别重逢般的心动,沈今今没有上前打扰,溜到一边。
隐约听见是同学平反后,各方给了同学的父母一些赔偿,他也组织校友捐款,私下准备给同学父母月月寄钱。
边董轻点着儿子胳膊,不知交代了几声什么,转头看到沈今今借着去餐厅倒水却滴溜着眼珠往这看,快速结束了父子对话。
他们家人的知趣、有分寸,有时叫沈今今说不出的感激。
而他们,并不会像余家,事事都要女儿感恩戴德。
边董走了,边柏青依旧坐在沙发,没有过来主动找她。
沈今今伸头露脑多次,发现他插着手,眼神垂在不具体的方向,不知在思索什么。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杯子递到他嘴边。
怕他最近几天没喝好水。
杯沿触到嘴巴,边柏青才恍然醒来,努力一笑,作势喝了口水,却没喝到。
那种牵痛的感觉,又扯满了沈今今心头。
这是第四天了,边柏青面有倦色,双颊瘦削了,眉弓显得更高了,顶着紧绷的皮肤,有种呼之欲出的张力。
忙到没有刮胡子,已经不短了,微微潦倒在下巴与鬓边,添了轻薄的成熟韵致。
为了正式,穿着黑衬衫,却在忙碌中又解了领口与袖口的扣子,结实而光泽的年轻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风尘仆仆,却掩不住的倜傥。
只能想到风情二字形容此刻的他。
沈今今望着沉默的边柏青,心中无比的柔软。
她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他。
把他从不快乐的世界,抱回来。
沈今今使劲拽,边柏青就控着力让两人坐稳。
两人摇摇摆摆,像不倒翁。
他终于笑了。
轻吻后,他眼仁也渐渐亮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手,甚至哼起没有调子的小曲。
被胡茬埋着的吻,微刺着她的脸颊,她抓抓腮。
微小的挠腮动作,很打动他,他故意拿胡茬蹭蹭她的脸,她的手背。
沈今今笑声咯咯,像只小猴子,又挠自己,又掏他下巴。
边柏青渐渐回暖的眼神,忽然盯住沈今今的瞳仁。
“我爱你。”
他说。
带着鼻头一酸似的,鼻翼微动。
这是他的千万柔情里的一种。
沈今今因为他眼中潮润的动情,心中急流倒错。
想哭,想表白,想倾泻自己对他的爱,却因为爱的情绪太多,可惜只有一张嘴,而哑住了。
他不可思议的未婚妻,总是说些不可思议的话:
“那么,你觉得我爱你吗?”
边柏青抓着她抱着他的手,在他肩头拍拍,肯定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