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转头,浑身燥热,咽喉发干:
“你干嘛?”
边柏青一直望着她大而汪的眼睛,走来,提着睡袍带子,坐到她的床头,把带子塞进她的两只镯子,系紧。
手镯立马变手铐。
余津津抬起眼,胸口微微起伏,心中知道边柏青接下来要做什么。
边柏青:
“你不是要混天绫吗?”
带子就是。
他很坏。
一扬手,把她锁着的双臂,抬到了后背,直接锁死了她上肢能动的可能。
边柏青又把一团不知道什么的布料,塞到了余津津的嘴里。
他:
“既然你还在我身边,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
她呜呜咽咽,回了些什么,他都没兴趣知道。
他的坏,可以更坏:
“你不是哪吒吗?还怕翻江倒海?”
换个姿势:
“那这样呢?”
才不是两两相商,非常“一意孤行”。
余津津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来了,像爬了条青蛇。
边柏青半咬不咬死青蛇,轻轻啃噬着。
等边柏青结束了,余津津的头埋在枕头里缓着。
怕她憋死,他临走时,撂开了她的长发,给她翻个身。
边柏青出去了,可没人给余津津松绑。
她只能费劲地用鼻子吸气。
边柏青提着瓶酒,拿着个威士忌杯子,又进来了。
他反脚踢上门,坐在她的床头,望着她一口一口呼吸,他一口、一口喝完酒,又开始撕小包装。
余津津的双臂还在两耳边举着,呼吸困难,在枕头间摇头。
又朝他呜呜咽咽一串。
边柏青忙碌着:
“交流做什么?不用交流。来,以后只尽义务就行。”
他他妈还挺大度:
“这次正面还是反面?”
余津津努力摇头,她好累,虽然那几天很渴望,但现在需要一场深切的休息。
她没有他经常抗阻训练的体力。
边柏青点点头,完全不通人性:
“两面?好。”
从此,边柏青私下失去礼仪和任何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