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寺卿言之有理,那就依他所言......” “陛下,臣有不同意见。”窦尚书站出来道。 哪怕陆元丞提出了所有人眼中的关键点,窦尚书依旧想驳一驳。因为方才 “榜文告示上虽未写明女子不准参与示意,却也没写准许女子参与示意,我朝过往也从未有过女子参与国家大事决策的先例,所以臣以为,此次告示有失考量,应当更正。” 御街上的文舒捏紧了拳头,这窦尚书是不是脑壳有包? “陛下,告示已下三天,此时才说有失考量,岂不是失朝廷信用,况且从前未有之,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有,国家想要发展的更好,更需要不段适应局势推陈出新,万不可固步自封,因循守旧。”秦培回道。 就是,以前没有女子参与国事的先例,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有,继往开来嘛。 秦参政还挺会说话的,文舒在底下暗自点评。 大臣们因为二人的观点再次议论争吵起来。 赵端揉了揉额角,看向一言不发的陆元丞和周府尹,“你们怎么看?” 二人在朝中算是无党派人士,鲜少参与争论,赵端倒是更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既陛下相问,臣斗胆一言。”陆元丞斟酌道:“其实我朝女子参与国事早有先例,所以.......” “你是说....”赵端反应过来。 陆元丞颔首,“正是,本朝先后有多位皇后、太后垂帘听政。虽政出宫闱,却也号令严明,维持住了国本民生。是以臣认为,是否于国有利当以能力论、事实论,而不是男女论。” 说得好!文舒在底下暗暗鼓掌。 就是,行不行,当以能力论,怎么能因为男女之见而有所分别。 “陆寺卿这话好生可笑,太后、皇后们岂是这些市井女子可以比拟的。”郭大人反驳道。 “就是,这些市井女子,大都少诗书,无眼见,无格局,岂能与皇后、太后们相提并论。”李大人附和。 如何不能相提并论?文舒腹诽。 都是女子,少的不过是家世,以及良好的教育条件。 若是我朝能普及女子书院,让女子与男子般一样读书,开放女子科举,焉知不会出女状元,女宰相! 甚至女皇帝也不是不可能,前朝不就出了个女皇帝么。 上头的陆大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下一刻便听得他开口道:“两位大人也说市井女子之所以比不过皇后,太后们,是因为不通文墨,少诗书。但这不是身为女子的天然的缺憾,而是后天可弥补的。换言之,若是女子们可以读书,其眼见格局,也不一定会比男子差。” “这不是谬论嘛,....”窦尚书那边的人还欲再说。 秦培适时插话道:“怎么是谬论,还是说,郭大人和李大人觉得当今太后,眼见格局比不过男子。” 这话两人如何敢接! 就是满朝文武俱在,也无人敢接啊! 须知,当今官家就是太后,驳了前宰相之意,一力推上皇位的。 若说太后眼见格局不行,岂不是说当今官家不应该坐皇位。 虽然他们有时侯也觉得赵端确实不是当官家的料,但木已成舟,他已是官家,这话再说就是谋逆了。 “行了,都别吵了。”赵端喝了一声,制止还要说话的人,“陆寺卿所言不无道理,女子也是大宋子民,既然说了此事由民间决议,便不好将女子撇除在外。” “陛下.....” 窦尚书那边的人还待再说,被赵端伸手示意止住了,“你们的说法,朕也有考量,这样吧,趁着今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