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赵娘子急得不行,但东家出事,她一个没见识的妇人,除了找到小东家告知她外,什么也做不了,当下便又提高了声音连喊了十几次。 多亏她的坚持,在一次锣鼓声渐歇的空档,舒总算听到了这声斯力竭的叫喊,听清喊的内容后,她顿时面色一变,转身挤开人群就冲了出去。 “嫂子,你说什么!我爹怎么了?”她跑到赵娘子身边,急声问道。 赵娘子哑着嗓子道:“东家在海棠园被贵人抓了,正押着跪在地上呢。” “怎么回事?我爹得罪贵人了?” “不清楚,我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见事情不妙,就赶紧过来找小东家了。” 一听这话,舒拨腿就跑,只是跑至一半,她突然脚步一顿。 海棠园?这么巧! 她才刚从那边听到一些类似“密谋”的话,转身她爹就出事了。是巧合吗?还是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脑中胡乱想着,脑步却飞也似的朝海棠园跑去。 却说海棠园那头,老爹原是看池上赛事都中场休息,她那心心念念要看比赛的闺女却还未回转,不禁有些担心,就想寻去瞧瞧。 只他当初也没瞧见闺女从哪进去,只看岸边没人,就猜测应该是进林子赏花了,所以走岔了道,进了海棠园。 在园子扫量了一圈,没见着女儿,老爹刚想放声喊几句,这时旁边一间给花匠休息的木屋里却传来让人脸红心眺的声音。 老爹只听了一耳朵,便尴尬得不行,刚转身欲走,这时园外却突然闯进两个男子,不由分说的就冲过来,一人扭住他一只胳膊,口中还大声呼喊:“来人啊,抓贼啦。” 他们这一喊,没过多久,园门口便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有男有女,个个锦衣华服。 陆元丞看着被押在地的泰,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他眼角扫过已经没了动静的木屋。 这时他旁边一位三十出头,蓄着胡子的中年男子问:“怎么回事? 钳制老爹的两人道:“方才看賽事时不小心丢了钱袋,等回神时就发现一人正拨足狂奔,我们顺着背影追了过来,就看见他一人在此,那钱袋定是他偷的。” 老爹忙道:“不是我偷的,我只是路过。” 见双方各有说话,中年男子便又问那两名被偷钱袋的男子,“你们丢的钱袋长什么样?” 两男子回答:“褐色纹绫式样。” 中年男子点点头道:“搜身,是与不是,有没有冤枉,一搜便知。”说罢,为了以示公平,还让自己身后随从上前替代搜身,以免那两男子趁机栽脏陷害。 可地上的老爹听了这话,却是面色一白,因为他身上好死不死的真的有一个褐色纹绫式的钱袋。虽然那是他自己的,可此种情况下,又如何分辨的清。 没一会,一个褐色纹绫样式的钱袋从他胸前衣襟里搜了出来,大家一看,颜色样式全都对上了,便认定他是偷。 中年男子见状,顿时面色一冷,喝道:“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是我自己的。”老爹辨道。 “哼,人证物证皆在,还敢狡辨,来人,给我扭送至禁卫处,待赛事后再行处置。” “且慢。”眼前事态脱离发展,陆元丞忙开口阻止。 “怎么,贤侄有不同见解?”中年男子抚须道。 “虽已搜出物证,但仅凭一个相同的钱袋还不足以定罪。”说着,他转向两男子道:“你们丢了多少银钱?” 两男子看了他一眼犹豫道:“两贯三十。” 中年男子回过神来,忙让随从打开搜出来的钱袋,查看里头的银钱